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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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综述黄建伟 (1.江西农业大学人文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西南昌 330045; 2.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北京 100191) 摘要：研究目的：了解国内学者对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研究现状和动态，介绍和评述解决该问题的思路。研究方法 :文献研究法，理论分析法。研究结果 :对与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相关性强的文献进行梳理，国内学者主要对 7 个问题进行探讨，提出了改进获取数据的方法和建立结构方程模型的研究设想。研究结论 :国内学者界定了可持续生计的定义，概括了其特征，建立了分析框架，提出了评价体系和量化标准，分析了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其影响因素 ,提供

2、了多种解决思路 ,但其研究方法和工具还有待进一步改进。关键词：土地管理；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综述中图分类号 :F30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8158(2011)06-0089-07 Review on the Sustainable Livelihood Problems of Land-lost Farmers HUANG Jian-weiu (1.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Jiangxi Agriculture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45, China;

3、 2.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Beijing University of Aeronautics suid Astronautics, Beijing 100191, China) Abstract： The purposes of this paper are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research situation on the topic of the sustainable livelihood problems of land-lost farmers, and further discuss the wa

4、y to solve the problems. Methods employed include documentation and theoretical analysis. 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re are seven main problems discussed in the domestic literature. Further, the paper proposes some new method for improving the data collection and setting up the structure equation mode

5、l. It is concluded that domestic literature has defined the sustainable livelihood of land-lost farmers, summarized its features, established the analysis framework, proposed the evaluation system and quantification standard, analyzed its mmn problems and the impact factors, and provided ways to sol

6、ve the problems, however, the current research methods and measures are still need to be improved. Key words： land administration; land-lost farmers; research survey; sustainable livelihood 收稿日期： 2010-03-09 嫌稿日期： 2010-12-07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 (07CZZ025);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项目失地农民关键生计要素间的关系研究及

7、其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 ( 10YJCZH047);江西农业大学自然科学基金自由申请项目失地农民关键生计要素间的关系研究及其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 ”(2010016); 江西省社科规划项目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下失地农民关键生计要素间的关系研究及其政策设计 (10GL42)。作者简介：黄建伟 (1977-),男，江西南康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公共管理与公共政策及失地农民问题。 E-mail: 1 研究内容 2010年 8月 10日，笔者在中国知网中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输人失地农民或被征地农民进行检索，结果显示，相关文献共有 6005

8、篇。笔者在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和卓越网检索到已出版的有关专著（即专著书名包含失地农民或被征地农民关键词 )共 18部。以上数据表明，当前国内有关失地农民问题研究的文献相当丰富。笔者通过对以上与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相关性强的文献的认真梳理，发现国内主要对 7 个问题进行了探讨。 1.1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定义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课题组在吸收 Scwmd定义精华的基础上，将可持续生计定义为：个人或家庭为改善长远的生活状况所拥有和获得的谋生能力、资本和有收人的活动该定义提出后 ,学术界在研究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时，很多学者认同并完整地引用了该定义

10、拖延，因此 ,发展性才是最重要的特性 ;三是正义性 :可持续生计使失地农民能够在现有状况下继续生存并随着城镇化的发展而发展，在未来的生存上能够持续发展，这是对社会不公平的一种纠正，是社会正义的体现 7现有文献对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特征概括得较为准确，但对其特征的具体解释还不够详尽。 1.3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分析框架在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的研究中，学术界倾向于使用英国国际发展机构 (the UKs 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DFID)建立的可持续生计框架 (DFID模型）。如成得礼以成都、南宁的调查数据为例，基于变量

11、的描述性统计结果，按照 DFID模型中的生计五边形，研究了失地农民的人力资本、自然资本、社会资本、物资资本、资金资本状况及面临的约束条件。黄建伟在成得礼研究的基础上，对 DFID模型进行了修正，基于失地农民的脆弱性背景 (即失地、失业、失保、失权、失身份 )建立了反映失地农民生计要素即生计资本、生计政策和生计能力之间关系的分析框架 |221。 1.4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评价指标胡初枝等结合江苏省的典型案例以及江苏省不同区域情况，从保障失地农民可持续性生计角度出发，提出两保（保证失地农民原有生活水平不降低、长远生计有保障 )的评价体系和量化标准笔者认为，这个评价体系和量化

12、标准对研究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具有极其重要的参考价值，尤其是其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的创新十分值得肯定。但有几个问题值得商榷，一是指标类型的划分是否合理？指标的类型是否偏少？二是权重系数的设置是否有科学的依据？ =是评价体系和量化标准是否具有普适性？ 1.5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存在的主要问题张时飞指出，城郊农民失地意味着原有的生计基础被摧毁，其生计再造亟待解决实现非农就业、获得社会保障、确保资产保值增值这 3个难题夂王文川、马红莉认为，在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 :一是不充分就业情况严重 ;二是收人减少，支出增加 ;三是劳动权益得不到有效保障刘润彩认为，中

13、国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存在 4个主要问题 :一是货币补偿安置效果的短期性 ;二是征地补偿费用偏低；三是缺乏有针对性的就业培训 ;四是社会保障缺位 171。于全涛认为，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面临的主要问题包括生活困境、就业困难、社保缺失、补偿不足、身份窘境 5个方面综上所述 ,可将中国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存在的主要问题概括为补偿安置、就业和创业、收支、社会保障和权益保障、身份窘境等 5个问题。 1.6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影响因素国内现有文献在研究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影响因素时大多采用规范研究和定性分析的方法，也有学者使用了实证研究和定量分析的方法。在规范研究和定性分析中，有学者认为，失地

14、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影响因素包括经济资本匮乏、社会资本短缺、人力资本不足和传统人际关系资本弱化等 ll3l;也有学者认为，存量货币 (一次性土地补偿费 )、职业、社会保障的不可持续和文化适应滞后影响了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 |4;还有学者认为，影响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因素中，既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在实证研究和定量分析的方法中，有学者经过因子分析、信度检验、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对相关假设进行了验证，并构建了数据模型，其研究结果表明，土地征收费、土地赔偿费及政策支持和保障措施等因素都会对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产生显著的积极影响 1.7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对策针对失地农民可持续生

15、计存在的问题和其影响因素，在可持续生计理念的指导下，中国学术界提供了多种解决思路，下面笔者重点进行述评。 2解决问题的主要思路 2.1实现充分就业农民失去土地意味着失去了最基本的就业岗位 251。实现充分就业是目前学术界在如何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上的共识。当前，中国学术界对如何实现失地农民充分就业主要有以下几种思路 :重点应放在就业困难人员身上 15;鼓励和支持多渠道就业，以确保职业的可持续实现生产性就业 P1 ;提供就业保障 (金建立再就业服务机制或体系供就业援助建立就业的支持体系发展和鼓励从事第三产业巧成立失地农民俱乐部 1胃等。有众多的机构和学者认同教

16、育培训对解决失地农民就业问题的作用并把教育培训作为解决失地农民就业问题的基本途径 2.2鼓励自主创业鼓励失地农民自主创业，是目前解决失地农民生计可持续问题的一项重要措施 161。有学者认为，帮助失地农民就业是找饭碗 , 而引导失地农民创业就是造饭碗但关键是多数失地农民创业缺乏资金，所以有学者主张在单纯的征地补偿费用之外 ,再增加一定数量的投资资金，专门用于失地农民创业和发展也有人提出通过提供创业信息及小额贷款帮助失地农民创业 1331。引导失地农民创业是主动创造谋生之路，并能带给其他失地农民更多的就业机会，在实践中可参照天津市和苏州市的做法 181。 2.3转换农民角色由

17、于失地农民原来的农民角色长时间内不能顺利转换成真正的市民，所以其逐渐丧失了生活的积极性和进取心，并形成禁锢思想的落后的失地农民贫困文化，这种贫困文化还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下一代。因此，要加强对新市民角色的培养、培训工作，为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及今后的角色转换创造条件，实现全面小康的终极目的 1131。陈传锋认为，应该引导失地农民再社会化，从而顺利适应城市生活 ,提高职业技能，进而成功实现从农民向市民的角色转变 1341;叶继红认为，他们需要采取切实行动实现就业方式的转变以及在思想观念、心理层面克服传统守旧思想，接受现代城市文化，适应和融人现代城市生活【 35。 2.4落实社会保

18、障当前，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问题未能很好地得到解决有较多的学者主张以落实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作为实现其可持续生计目标的手段之一。在探讨落实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问题时，学术界主要讨论的是社会保险问题中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问题。由于中国大部分地区的失地农民尤其是因公益用地而产生的失地农民得到的征地补偿太少，其基本生活无法得到保障，因此有学者提出土地换社保模式 w为了实现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目标，大多数学者主张建立针对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和普惠的社会保障机制，应把被排斥在现行制度之外的老失地农民优先纳人覆盖范围气还有学者认为上海小城镇社会保险即 25% + X( 其中 25%为基

19、本费率为自愿选择的补充保险 )的模式值得借鉴 1有学者从制度安排的角度提出落实失地农民社会保障思路 1 当然，落实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除了要有适当的制度安排之外，还要有一定的配套政策 w。 2.5完善补偿机制中国学者提出了通过完善补偿机制实现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具体思路 :提高征地补偿标准借鉴国外通行的办法(把土地征地补偿分为土地征收费和土地赔偿款两部分），改进征地补偿办法实行多元化的安置 (补偿 )方式，创造条件让更多失地农民拥有财产性收人 114|;按市场经济规律进行补偿 |4;修改土地管理法中与市场经济要求和保障农民权益不适应的条款 li421;尽快出台土地征收法 441。李国健

20、提出允许失地农民参与土地增值收益分配，区别公益性和非公益性征地目的并据此实行不同的征地补偿和安置标准的建议总体而言，学术界对完善征地补偿机制的基本思路是即要提高现有的补偿标准，又要允许参与土地增值收益分配，还要改变单一的安置方式。 2.6积累家庭资产引导和帮助失地农民积累家庭资产，是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有益补充 |91。只有当失地农民家庭积累到一定的资产时，其家庭生计决策才更有可能着眼长远。更重要的是，失地农民家庭资产的积累能使其增强安全感和自信心、提高社会地位、转变思想观念、改变行为方式 |3。有专家认为，积累家庭资产应构建以产权占有为基础，财产性收入保障为核心

21、为原则的保障体系 1,“ 另有学者认为，城中村的廉租屋经济和非正式经济是失地农民生计资产积累的重要源泉 |151。宁波市江东区在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方面的成功经验之一就是积极引导和帮助失地农民积累资产苏州市一些乡镇失地农民以土地入股、出租房屋形式积累家庭资产而长期受益 |6i。失地农民的房屋作为一种极其重要的家庭资产，一旦积累到一定数量，就可用来出租，以获得一笔稳定的收人。因此，有学者提出政府应该重视发展瓦片经济，确保失地农民有较稳定的收人来源 |4 由于城市扩张造成的失地农民，其维持可持续生计的方法之一就是出租房屋。政府应当将房屋出租作为一个政策选项 21。笔者认

22、为，政府引导和帮助城郊失地农民发展瓦片经济是引导和帮助其积累家庭资产最简单、最可行和最有效的手段。 2.7保护合法权益保护失地农民的合法权益是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关键途径之一。当前中国学术界对保护失地农民合法权益主要有以下几种思路 :一是保护失地农民的土地权益二是保护失地农民的劳动权益 |8|;三是保护失地农民子女的教育权益 f271。有学者提出，就保护失地农民的合法权益而言，土地产权制度改革是前提，土地征用补偿制度改革是核心，社会保障制度改革是基础 |491。当然，失地农民自身也应该提髙维权意识和维权能力 |501。实际上，中国农民失地只是现象，失权失利才是本质。因

23、此，有学者认为失地农民问题的核心在于其生存权和发展权的实现 |511。 2.8创新现有制度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问题作为一个较复杂的社会问题，其解决有赖于制度创新。有学者认为，加快制度创新，构建科学合理的制度体系，是解决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前提和基础。实现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创新思路与措施包括 :进一步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确保农民特别是种植业农民的话语权 ;改革土地征收制度，维护农民对土地的基本权益 ;建立普惠的教育制度和社会保障制度，增强失地农民的生存竞争力 ;改革干部评聘制度和财税制度也有学者提出 :要切实树立以人为本的政策思想 ;明确政府在安置失地农民过程中的主要责任

24、；理顺管理体制，明确政府各部门的职责 ;完善党政干部的政绩考核制度 |521。从以上制度创新的思路可以看出，要解决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问题，需要对一系列制度进行创新。还有学者提出，要保证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制度创新的实现，还有赖于动力、运转、纠错和救助这 4方面的机制创新 W。 2.9建设内源社区因失地农民属于弱势群体，自身能力和资产有限，所以国内大多数学者主张通过外力帮助失地农民实现可持续生计，既要强调政府和其他用地单位的责任，也不能忽视失地农民自身的力量。有学者提出建设内源型社区即主要依靠失地农民自身的力量来实现其可持续生计的目标。内源型社区主要通过以下措施带动失地农民

25、的可持续生计 :一是加强社区文化建设 ;二是加大对社区成员的教育投人 ;三是重构和积累社区社会资本 ;四是建立一个成员积极参与的可持续生计的行动计划 ;五是建立社区支持体系 |161。 2.10转变传统观念转变传统观念有两层含义 ,一是转变政府的传统观念 ;二是转变失地农民的传统观念。政府的传统观念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对人的认识问题。政府在解决失地农民问题时往往是见物不见人。实际上，城市化的核心是人的城市化，经济率先发展，就业岗位充裕的城市化进程才是可持续的 w。另一方面是发展观的认识问题 ,政府过于重视 GDP，因此就出现在城镇化进程中，政府特别是地方政府

26、只顾当代人的政绩、不顾后代人的包袱现象，如搞土地财政等。因此有学者认为在经济发展和土地征收中，要以可持续发展观为指导，以失地农民为本，体现公平和效益 1141。失地农民的传统观念主要表现在就业意识和择业观念的保守上。因此，有学者主张从关心失地农民思想观念的转变开始，实现自身生计的长远发展 81。 3结论与讨论 3.1结论综上，国内相关文献界定了可持续生计的定义，概括了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特征，建立了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分析框架 (DFID模型），提出了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评价体系和量化标准，分析了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其影响因素，提供了解决失地农民

27、可持续生计问题的多种思路。 3.2讨论 3.2.1改进获取数据的方法在调查方法方面，目前相关研究一般采用传统的问卷、访谈、座谈等调査方法获取数据，这种方法虽然切实可行 , 但费时费力，成本高，数据质量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失地农民问题作为一个极其敏感的社会问题，能否有其他简便高效的方法获取数据呢？实际上，在网络快速普及的信息化时代，不少青年失地农民已经成为网民的一员，是否可以尝试借助网络调查软件 (如 SPSS的 mrInterviewDimensionNet、 Persues 的 SurveySolution/EFM、 Sawtooth Software的 Sensus Web和开源

28、的调查系统 Websurvey等 )开展网络调査，当然，网络调查作为一种辅助调査，并非一定要完全替代传统的调查方法。 3.2.2建立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结构方程模型现有研究成果大多采用规范和定性的研究方法，也有采用实证和定量的研究方法，有的还借助 SPSS统计软件进行描述性研究或者解释性研究。今后，可以借助先进的研究工具建立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结构方程模型，为提高调査问卷的信度与效度，可以设计李克特量表，以便测量和建模，并借助AMOS% LISREL建立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结构方程模型 (图 1)。在该模型中，生计资本、生计政策、生计能力为潜在变量 (以椭圆表示） ;

29、人力资本、社会资本、自然资本、物质资本、金融资本、土地政策、补偿政策、就业政策、创业政策、社保政策、可行能力、博弈能力、创业能力、就业能力、参保能力为观察变量 (以长方形表示） ;e 1 e 15为误差变量 (以圆形表示 )。在实际操作中 ,需根据输出报表对模型拟合度进行估计并利用修正指标对模型进行修正。 AMOS原来是 SmallWaters公司的产品，但在 AMOS 6.0之后由 SPSS独家经销。正版的 SPSS在 14.0及以后的版本在安装之后，点击 Analysis 工具列的最后一项就是 AMOS。图 1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结构方程模型 1 Fig.l Structur

30、al equation modeling on the problems of landless farmers, sustainable livelihood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1 纳列什 “ 辛格，乔纳森 “ 吉尔曼 .让生计可持续 J.国际社会科学杂志 (中文版）， 2000,(4) : 123- 124. 2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课题组 .失地农民生计可持续对策 N.经济参考报， 2004- 12-22. 3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课题组 .失地农民生计可持续对策 J.科学咨询 (决策管理） ,2005, ： 20-21. 4 黄河 .

31、我国项目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对策研究 J.中共贵州省委党校学报 ,2005,(6) : 54-55. 5 张时飞 .为城郊失地农民再造一个可持续生计宁波市江东区的调查与思考 J.公共管理高层论坛 ,2006,(2) : 134- 136, 143,146. 6 杨文 .共享发展成果构建和谐社会刍议失地农民生计的可持续保障 J.安徽农学通报 ,2006,( 13) : 9 - 10. 7 王明英 .论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 J.商场现代化 ,2006,(21) : 312-313. 8 王文川，马红莉 .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问题 J.理论界 ,2006,(9) : 78-

32、79. 9 孙绪民，周森林 .论我国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 J.理论探讨 ,2007,(5) : 90-92. 10 王晟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对策探析 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 2007,(3) : 57. U 刘家强，罗蓉，石建昌 .可持续生计视野下的失地农民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基于成都市的调查与思考 J.人口研究 ,2007,(4): 27-31. 12 周焕丽，惠永智，王玉 .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探析 J.商场现代化， 2007,(13) : 345-346. 13 王慧博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 i十问题分析 J.宁夏社会科学， 2008,(5) : 69-73. A由参数

33、和固定参数是结构方程模型最常见的两种参数。自由参数是其数值未知而需要结构方程模铟估计的参数 ;间定参数相对 TH由参数，是结构方程模型拟合过程中无需估计的参数。上图中标注的 “ 丨 ” 是固定参数，主要用来为潜变量设定测量尺度。在结构方程模型中 .潜变 #的尺度设定方法通常有两种，第一种是将潜变量下属的各观察变量的误差方差 (残差项方差 )设置为 1,在这种情况下 ,这些误差方差 (残差项方差 )就是模型的自由参数 ;第二种是将潜变量下属的某个观察变量的因子载荷 (也称因素负荷量或路径系数 )间定为 l|5.在图 1中的固定参数包括潜变量牛计资本 ” 对观察变量 “ 人力资本 ” 的

34、负载、潜变量 “ 生计政策 ” 对观察变量 “ 土地政策 ” 的负载、潜变量 “ 生计能力 ” 对观察变量 “ 可行能力的负载及各误差变量 (残差项 )与其对应的观察变量之间的路径关系。在图 1中发现，在潜变量与各观察变量之间的因子载荷有一个观察变 M出现丫余的观察变量则没有。这个 “1” 表示识别性 ,也就是在非标准化的估计中，作为解释的基准。识别性的问题就是等化的问题，所谓 “ 等化 ” 就是将潜在变的测 M单位与观测变 14的测 fi单位设为相同 |54|, 12 刘晓霞，汪继福 .失地农民的可持续生计问题及其对策探析 J.税务与经济 ,2008，（ 5): 31 -33

35、. 13 成得礼 .对中国城中村发展问题的再思考基于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角度 J.城市发展研究， 2008,(3) : 69-75. 14 刘应湘，钟玉英 .内源型社区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再思考 J.长江论坛， 2008,(3) : 66-69. 15 刘润彩 .可持续生计视野下失地农民存在的问题与路径选择 J.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08， (4) : 60-61. 16 赵兴玲，胳华松，黄帮梅，等 .可持续生计视角下失地农民长远生计问题探究 J.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2009,(1) : 40 - 43. 17 李讳 .教育性人力资本投资与失地农民代际可持续生计 D.四川大学， 2

36、006 : 10,32. 18 玍作安 .中国城市近郊失地农民生存问题研究 M.北京 :经济科学出版社 ,2007 : 6,147. 19 袁斌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研究 D.大连理丁 .大学 ,2008 : 11,84. 20 黄建伟 ,刘典文，喻洁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的理论模型研究 J.农村经济， 2009,(10) : l 4W 7. 21 胡初枝，黄贤金，陈志刚，等 .被征地农民可持续性生计评价初步研究 J.中国土地科学， 2008,(8) : 45. 22 于全涛 .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 D.陕西师范大学， 2008 : 1. 23 刘海云 .边缘化与分异 :失地

37、农民问题研究 M.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07 : 3. 24 朱秀变，崔志坤 .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 J.合作经济与科技 ,2005,(23) : 43. 25 刘猛，袁斌，贾丽静，等 .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研究以大连市为例 J.城市发展研究 ,2009,(1) : 30,35. 26 盛潇萌 .基于可持续生计的失地农民利益补偿问题研究 D.大连理工大学 ,2007 : 1,32-33,38. 27 冯振东 .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研究 D.西北大学， 2007 : 44 - 46. 28 唐红阳 .让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 N.湖南经济报， 2007-05-24.

38、 29 浙江省国土资源厅办公室 .保障被征地农民权益妥善解决农民长远生计一浙江采取十种形式安置失地农民 J.浙江国土资源 ,2004,(8) : 9. 30 黄建伟，喻洁 .失地农民长远生计问题的实证研究基于一次土地征收的典型调查 J.探索 ,2009， (4) : 129. 31 陈国章，竹子 .广西失地农民长远生计有望得到保障 J.南方国土资源， 2006，（ 2) : 18. 32 陈传锋 .被征地农民的社会心理与市民化研究 M.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05 : 152. 33 叶继红 .生存与适应南京城郊失地农民生活考察 M.北京 :中国经济出版社， 2008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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