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傅玮.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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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Web-Data Based Historic City Image Study: Taking the Old Town of Dingxing as an Example傅玮 刘 祎 绯 薛博文 伍洋宇 王思凡FU Wei LIU Yifei XUE Bowen WU Yangu WANG Sifan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 傅玮 刘 祎 绯 薛博文 伍洋宇 王思凡文章编号 ：1009-6000(2017)08-0031-08中图分类号 ：TU984 文献标识码 ：Bdoi：10.3969/j.issn.1009-6000.2

2、017.08.006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批准号：51608035）资助；博士后科学基金一等（项目批准号：2016M600050）资助；北京林业大学“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编号：201610022010）。作者简介： 傅玮，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本科生；刘 祎 绯，博士，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讲师，通信作者；薛博文，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本科生；伍洋宇，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本科生；王思凡，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本科生。摘 要:古城因其历史变迁复杂等因素，在传统的城市意象研究方法中常遇到诸多瓶颈。而当代社会网络已成为城市居民传播

3、的重要媒介。阐述了以意象地图为预研究，通过开展网络问卷调查、抓取带有地理位置信息的网络图片等方法开展定兴古城的城市意象研究。并采用统计分析、地理空间网格、可视化研究等方法对网络数据进行分析，归纳出“古城格局意象” 、“文化地标意象”、“生活节点意象”和“历史记忆意象”共四类定兴古城的城市意象。关键词:城市意象 ；历史城市 ；网络数据 ；意象地图 ；定兴古城Abstract: Typical city image studies categorize peoples cognitions of the cities through method like cognitive maps, and

4、when it comes to historic cities, obstructions always happen, due to the complicated social changes, special population structure and other historic city issues. Since the network technology has been increasingly developing, it has become essential mediums for citizens to communicate and express. Th

5、e paper aims to explore a new method to study the city image of the old town of Dingxing, with cognitive maps as pre-study, it conducts online survey questionnaires, crawling the photos with geographic information from internet and so on. And this research analyzes the collected web-data by using me

6、thods of statistical analysis, geospatial grids, visualization and others. Finally, 4 types of historic city image are concluded according to this study of Dingxing: “image of historic city layout”, “image of cultural landmarks”, “image of daily used nodes” and “image of historic memory”.Key words:

7、city image; historic city; web-data; cognitive map; old town of Dingxing31万方数据现代城市研究2017.081 作为城市意象研究对象的古城定兴古城是现今中国城市中较为特殊的一类城市意象研究对象，开展古城意象研究有助于推进城市历史文化遗产的研究与保护。我国的古城从不同朝代传承至今，既留存了独特的空间格局、历史悠久的古建筑，也融入了众多近现代以来的现代元素，丰厚的历史背景使中国古城拥有独特的城市意象研究价值。定兴地处冀中平原腹地，隶属河北省保定市，为河北省35个“环京津都市圈”县市之一。定兴古城位于定兴中心城区西侧，西侧邻近

8、马河支流。中心城区依托 107 国道的交通优势，形成了新城跨铁路发展的格局，因而相对完整地保留了古城区域。本文的古城研究范围是指定兴古城护城河以内约 725m900m 的区域，如图 1 所示。据现场踏勘统计，定兴古城内现有各级文物保护单位 5 处，传统风貌建筑及与传统风貌协调的建筑占到 80% 以上。但社会结构变迁较大，自 1996 年县医院整体搬迁开始，政府部门、主导产业等都发生了转移，青壮年群体多迁往新城寻求就业、居住，留守古城的多为老人。社会结构的变迁也反作用于物质空间，古城内众多房屋被荒置乃至衰败，如图 2所示。随着时间的推移，定兴古城的历史空间与城市内涵或将被逐渐淡忘。因此，对当下定

9、兴古城进行城市意象研究，可以探究定兴古城城市遗产价值的不同维度，从人的角度为古城变迁做出有效的记录，并为其未来保护与更新提供有益的建议。2 城市意象研究进展与基于网络数据的新方法探索2.1 城市意象研究进展凯文林奇认为，人们通过观察城市的环境形体，认知城市并形成意象，其中区域、边界、节点、地标和道路五要素形成结构性的城市总体形态，加上作为个体的建筑的主体外形，共同组成城市形体环境的视觉秩序1-2。林奇的城市意象理论开创性地把心理学领域的意象研究拓展到城市研究领域当中，并在过去几十年间得到了广泛的应用3。迄今的城市意象研究都仍然是以凯文林奇的理论和研究方法为依据的，研究手法主要有图片辨识法4-5

10、、绘制意象地图法6-7、问卷法与访谈法8-9等。近年来，随着信息化、全球化的不断深入，城市意象的研究方法也持续改进，其中一个不可忽视的趋势则是，互联网数据在研究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如赵渺希等（2014）以网络搜索引擎中广东 21 个城市的图片为数据来源，研究分析城市在网络空间中的意象10。刘浏（2012）以从 Panoramio 和 Flickr下载的北美、欧洲和亚洲 26 个城市的地理信息照片为基础，通过计算机视觉技术进行场景分析，进行城市意象研究11。而根据 CNNIC（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5 年第 36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 2015 年 6 月，中国网民规模

11、相比中国人口总数已接近 50%，网络已经成为获取有关我国居民各类数据的可靠来源之一12。综上，通过网络问卷开展网络调查、抓取网络有效研究数据等方法，既是城市意象研究的最新进展方向，亦是符合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应当受到更多的重视。图1 定兴古城研究范围示意图图2 定兴古城现状照片历史保护与更新CONSERVATION AND RENEWAL OF HISTORY32万方数据2.2 古城研究中意象地图的局限性意象地图的研究方法虽然在国际范围内已受到众多文献的普遍验证与认可13-14，但经文献研究与现场试验，本研究小组认为，在将其应用于中国古城的城市意象研究时仍然具有诸多的局限性 ：（1）经由绘图表

12、达的意象地图中位置信息模糊，尺度限定不明，虽然适合用作认知心理学研究，但对于城市空间的研究则显得不够有效 ；（2）古城内的居民偏好于语言文字表达，而绘图及空间表达能力较弱，通过绘制意象地图难以全面有效地反映其真实的城市认知 ；（3）我国城市近几十年间屡次经历剧烈变迁，使得古城内同一场地的使用功能发生过多次转变，或是同一功能的场地多次转移，这些因素都造成受访者记忆上的混乱，并难以准确地在意象地图上进行表达 ；（4）真实的城市意象中包含众多不便于图像表达的抽象要素，诸如和文化、生活相关的场所等的零散要素 ；（5）意象地图需要进行实地收集，但在收集过程中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往往造成不同场所、不同时间

13、段收集的信息会存在偏向与差异，需要长时间的现场收集与整理来消除误差。因此，本次研究在传统意象地图的方法基础上，结合了网络问卷、网络数据的抓取与分析等基于网络数据的研究方法，依托网络数据便捷、高效等特点以及网络数据的空间还原分析的准确性来弥补意象地图在古城研究中的诸多不足，实现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意象探索。研究方案共分三个阶段 ：意象地图预研究与网络数据收集、网络数据收集结果分析、古城意象归纳与总结。3 意象地图预研究与网络数据收集3.1 基于意象地图的预研究 首先以传统研究方法意象地图的绘制作为预研究，通过意象地图的收集与分析，初步获取古城意象构成的基本要素。通过对如图 3 所示的 21 份古城

14、居民绘制的意象地图的统计分析，对古城中的意象要素进行整理，被提及频率最高的几个要素分别是 ：慈云阁、东西南北向的“十字形”街道、护城河、城墙根、牌楼（已消失）、兴华西路、定兴市场、实验小学、实甫中学、电影院、五一浴池、文庙、清真寺、回民区、城隍庙（已消失）、戏台（已消失）、鹿传霖故居等。结合现场调研及文献查阅，对意象地图收集的意象要素进行扩充，确定了46 处定兴古城的基本意象要素。这些意象要素尽可能地涵盖了古城内不同类型的物质空间要素，有历史古迹与近现代建筑如慈云阁、原第二机电厂等，有功能性场所如中医院、实验中学等，也有古城内散落的遗迹如门楼遗址、门枕石、柱顶石等，还有零散的意象如古树、伊斯兰

15、符号广告标语等。3.2 定兴古城网络数据收集3.2.1 网络问卷的设计与收集网络问卷调查的收集是本次研究的主要数据来源。结合意象地图预研究所得的古城 46 处基本意象要素，将其划分为三类 ：物质空间意象要素、生活性场所意象要素、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物质空间意象要素即预研究收集的古城意象要素，其中几乎包括定兴古城内所有的物质空间性的城市意象要素 ；生活性场所意象要素是从物质空间中衍生出来的一个类别，这类意象要素具有数量多、分布散的特点，往往同一类别常包含多个意象要素 ；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属于较为抽象的一类意象要素，这类要图3 收集的部分意象地图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 傅玮

16、刘 祎 绯 薛博文 伍洋宇 王思凡33万方数据现代城市研究2017.08图4 问卷人基本信息图5 46项基本意象要素的网格分布图素受文化活动变迁影响明显，甚至随古城功能的衰退而消失。其中，城市物质空间要素作为三类意象要素中的主体内容，是后两类意象要素研究的空间结构基础。后两类意象要素较为特殊，通常难以在意象地图中进行反映，但考虑它们在古城中的重要作用，将这两类意象要素引入本次研究，并通过网络问卷进行收集。针对三类意象要素的特点，研究小组对网络问卷进行了设定。生活性、文化性场所的题目设定为通过列举筛选的文化性与生活性场所，让参与者选择印象深刻的活动与场所，最后统计每一项活动与场所被选择的百分比

17、；物质空间的题目设定为让参与者对选取的 46 个要素进行打分，印象深刻打 2 分，有印象打 1 分，无印象打 0 分，最后统计每一个物质空间要素的平均得分。本次研究通过网络推广，共收集到 208 份有效问卷，填卷人基本信息的统计结果如图 4 所示。分析填卷人的基本信息，可以发现参与调查人群的年龄结构、性别比例合理，职业分布广泛，基本符合定兴古城的人群特征，可以保障调查所得意象信息的代表性。3.2.2 基于网络图像收集的城市意象分析网络图片热度的归纳分析也是本次研究的重要辅助手段。对于特定城市而言，在搜索引擎、微博等应用中往往能找到大量的相关城市场景，这种图片素材与城市名称之间的映射联系构成了城

18、市意象图景的客观基础10。通过微博、贴吧与各大搜索引擎等途径展开对图像的广泛搜索收集，本次研究共抓取了共计 445 张带有地理位置信息的图片。这些照片可以划分成两类，一类是可以通过照片属性中的地理位置信息直接对照片进行定位 ；另一类照片属性中没有地理信息，但因其表达的意象明确可以通过辨识的方式进行准确定位。通过统计分析网络照片中表达的各意象点的网络图片出现频率，可以进行各意象点的网络照片热度分析，与网络问卷方法互为验证与补充。4 网络数据收集结果分析4.1 网络问卷数据结果分析为了对网络问卷收集的物质空间与生活性、文化性场所的得分更好地进行分析，进一步探寻各个意象的空间关系，本次研究采取了地理

19、空间网格与数据可视化分析的研究方法。首先，结合古城中院落的尺度，选取 25m25m的地块作为基本单位，通过地理空间网格法将古城研究范围划分成 1044（2936）个基本单位。再根据意象要素的空间位置，将 46 项基本意象定位到网格上，如图 5 所示。历史保护与更新CONSERVATION AND RENEWAL OF HISTORY34万方数据表1 物质空间意象要素得分表选项 平均分慈云阁 1.74清真寺 0.64党校 0.61文庙 0.94鹿传霖故居 0.27张盘故居 0.11张秀中故居 0.14城隍庙 0.63关帝庙 0.31东林小寺 0.23财神庙 0.24回民区 0.86实甫中学 1.

20、08定兴县幼儿园 1.49实验中学 1.37定兴县广播电视台 1.17定兴县中医院 1.35护城河 1.04门楼遗址 0.56石狮子 0.49水塔 0.65伊斯兰符号 0.35石柱 0.61原第二机电厂 0.63原剧场（浴池） 1.04定兴市场 1.63河北省农村信用社 1.04中国农业发展银行 0.92县政府旧址 1.12源兴斋 0.87南大街 1.16北大街 1.12西大街 1.1东大街 1.1兴华西路 1.11北城墙根 0.63石狮子胡同 0.4东城墙跟 0.46西城墙根 0.52古树 0.99门枕石 1.04十王庙 0.24旧县衙石门墩 0.49柱顶石 0.65广告标语标语 0.43镇

21、第三幼儿园 0.69图6 Grasshopper模型结构然后，利用 Grasshopper 建立模型，将各意象要素在问卷中的得分通过累积柱状图表现在空间网格上，如图 6 所示。通过分析累积柱状图的空间分布规律，研究定兴古城城市意象。4.1.1 物质空间意象要素统计分析将收集到的有效问卷的数据进行统计，计算 46 项物质空间意象要素的平均分数，结果如表 1 所示。之后，提取出其中平均分数高于 0.8 分的意象要素，按得分排序分别为 ：慈云阁、定兴市场、定兴县幼儿园、实验中学、中医院、定兴县广播电视台、南大街、县政府旧址、北大街、兴华西路、东西大街、实甫中学、护城河、原剧场、门枕石、古树、文庙、河

22、北省农村信用社、中国农业发展银行。这些较突出的意象要素将作为意象归纳的重要依据。结合 46 项意象要素在旧城中的空间位置，利用 Grosshopper 进行数据的可视化分析，如图 7 所示。通过对物质空间层意象要素的累积柱状图的分析，可以比较直观地看出定兴古城物质空间意象的空间分布结构 ：（1）位于古城中心位置的慈云阁在所有意象要素中最为显著 ；（2）古城方整的边界意象明显，“十字加一横”的内部主要街道结构清晰 ；（3）慈云阁、定兴市场、定兴幼儿园、原剧场等意象突出且沿着古城主要街道分布，另有实验中学、中医院等意象突出但未沿主要街道分布。4.1.2 生活性场所意象要素统计分析在生活性场所意象要

23、素的分析中，统计收集到的数据，计算各类要素的获选百分比，结果如表 2 所示。其中，市场、澡堂、学校、小卖部的获选比例较高，均在 50% 左右，表明这类人群交往较为密集的生活性场所要素在古城意象中较强 ；理发店、药店、诊所与银行的获选比例相对较低，表明这类人群交往较为稀疏的生活性意象要素在古城意象中较弱。同样，结合每一类生活性场所在古城内的空间定位，进行可视化分析，如图 8 所示。通过对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累积柱状图的分析，可以发现古城内主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 傅玮 刘 祎 绯 薛博文 伍洋宇 王思凡35万方数据现代城市研究2017.08表2 生活性场所意象要素得分表选项

24、比例/%小卖部 49.11澡堂 51.79理发店 38.39药店、诊所 21.43影院 40.18银行 6.25学校 50.89市场 58.93无 3.57注：本题有效填写208份表3 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得分表选项 比例/%东林寺戏楼听戏 3.57城隍庙戏楼听戏 8.93东林寺庙会（九月初一） 11.61东西南北关庙会 26.79城隍庙庙会（四月初八） 59.82清真寺回民做礼拜 23.21无 21.43注：本题有效填写208份图7 物质空间层累积柱状图空间分布图图8 生活性场所可视化分析要生活性场所沿古城南北大街与新华西路集中分布，这与古城的空间结构相吻合 ；但也有部分生活性场所邻近重要物质

25、空间要素零散分布在居住片区内。可以说生活性意象要素与古城内居民的生活息息相关，是古城意象的重要组成部分。4.1.3 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统计分析将收集到的数据进行统计，计算各文化性场所意象要素的获选百分比，结果如表 3 所示。从问卷统计结果来看，城隍庙庙会的获选百分比最高，超过了 50%，东西南北关庙会、清真寺回民做礼拜获选百分比在 25% 左右，也较为突出。然而在古城的现状中，除了清真寺得以留存，并仍举办回民做礼拜的文化活动，其余几个文化性场所均已衰败，城隍庙的戏楼甚至已经被拆除。这与在意象地图的预研究中出现过的“牌坊”、“戏台”、“城隍庙”等意象要素相似，它们均已被拆除，不再存在于古城中，但

26、因其独特的文化、历史价值等因素仍作为一类意象留存在人们的记忆里，甚至会出现像研究中城隍庙庙会意象超过清真寺做礼拜意象，即记忆中的意象要素超过现存的意象要素的结果。4.2 网络图片收集结果分析研究小组在将所有网络照片进行空间落点后，分类总结每一意象点的照片数量，并分析各意象点的照片热度，如图 9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慈云阁、南大街、文庙、北大街、定兴市场等图像热度较高，分 别 有 79 张、50 张、32 张、20 张、20张照片，反映这几个场所意象在古城意象中较为突出。另有街巷空间的 22 张照片，因分布散乱，难以实现空间的精确布点，但作为一个重要的意象在归纳中值得关注。总体而言，通过网络图片

27、分析的结果与网络问卷中物质空间意象要素的分历史保护与更新CONSERVATION AND RENEWAL OF HISTORY36万方数据析结果相接近，作为辅助性方法的补充，起到互为验证的作用。5 古城意象归纳与总结5.1 古城意象归纳通过对网络问卷与网络图片抓取的数据分析结果进行总结，对定兴古城的城市意象进行归纳，可提炼出四类典型意象 ：（1）古城格局意象。在网络问卷的物质空间可视化分析中，十字路网、方正城墙、护城河等意象清晰可见，展现出定兴古城传承至今的清晰空间结构。在生活性场所可视化分析中，生活性场所的空间分布与古城东西、南北向的道路布局相吻合，亦强化了这一结构。在网络图片热度分析中，“

28、胡同”意象的重复出现，可以归类为古城内院落式的布局结构。我国古城营造素来讲究“天圆地方”的布局，具有结构规整、轴线对称等特点，这些历史信息显然在古城的意象中仍然十分强烈，故提出“古城格局意象”予以代表。（2）文化地标意象。在网络问卷的物质空间可视化分析中，慈云阁的意象显著，它在整个古城的意象中占据主导地位。此外，文庙、清真寺、中医院、实甫中学等重要文化相关场所也较为突出，在空间中呈散点分布，评分在 0.61.4。在文化性场所分析中，城隍庙与清真寺做礼拜、东西南北关庙会所占比值较高意象突出。在网络图片热度分析中，慈云阁的热度最高，文庙、清真寺的热度较高。这类意象在精神、文化价值传承方面意义重大，

29、是古城历史感的核心构成要素，将其归纳为“文化地标意象”。（3）生活节点意象。在网络问卷的物质空间可视化分析中，定兴市场、五一浴池、信用社等生活相关场所较为突出，均沿街分布，评分在 1.01.7 之间。定兴幼儿园、实验中学、定兴县广播电视台在空间分布上较为零散，意象的评分在 1.0 以上较为突出。在生活性场所可视化分析中，市场、澡堂、学校、小卖部、影院这五类生活性场所的选择频率最高，均占 40% 以上，在空间上主要呈线性分布。在网络图片热度分析中，剧场、浴池、新华西路等生活性场所也均有所体现。考虑古城传统的服务功能较弱，新兴的生活节点往往能形成古城内新的人群密集区，意象强烈。所以“生活节点意象”

30、亦是定兴古城的城市意象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4）历史记忆意象。在网络问卷物质空间分析中还存在一类零散意象要素，诸如柱顶石、抱鼓石、门楼遗址等，分值都在 0.51.1 之间，不算突出，但这类意象要素作为历史遗迹的一部分，具有重要的价值。在文化性场所分析中，城隍庙、东西南北街庙会等记忆中的文化性场所要素意象突出，分值在现有留存的清真寺意象要素之上。在网络图片热度分析中石柱、抱鼓石等遗迹残片要素也均反复出现。综上所述，定兴古城中存在相当数量的、已经衰败图9 网络图像空间还原分析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以定兴古城为例 傅玮 刘 祎 绯 薛博文 伍洋宇 王思凡37万方数据现代城市研究2017.

31、08甚至消失了的特殊意象要素，这类意象要素曾经作为古城的重要组成部分，如今则留存在人们的记忆中，成为古城意象的一部分，故将这类要素归纳为“历史记忆意象”。5.2 研究总结本研究通过网络数据的收集与分析，归纳总结出定兴古城 “古城格局意象”、“文化地标意象”、“生活节点意象”和“历史记忆意象”四类古城意象。这四类定兴古城城市意象既具有定兴的独特性，也具有一定的普适性，其提出将有助于中国古城城市意象研究的进一步开展。且对于尚处于探索阶段的我国城市意象研究，本次研究初步验证了基于网络数据的古城意象研究的可行性，以及若干基于网络数据的新方法如何与传统方法互为补充在古城城市意象研究中发挥作用。此外，本次

32、研究发现中国古城城市意象不仅包含了传统城市意象研究中人与环境两个维度的领域，中国古城在近现代发展中经历剧烈变迁，同一场地不同时期的使用功能发生多次转变或是同一功能的场所在历史发展中进行了多次转移，这些都造成了古城意象还包含了时间维度的变化。定兴古城内部场所在长时间发展中所经历的功能变迁，对场所的城市意象产生了两种影响 ：加强或削弱。城市意象的加强，是指场所在不同时期的不同功能加深了它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刻、重要。就定兴古城而言，实验中学与文庙、定兴浴池和原剧场就属于此类。城市意象的削弱，是指场所在不同时期的不同功能使它在人们心中的印象越来越混乱、薄弱 ；或是同一功能场

33、所的多次转移使人们对场所的记忆产生混淆，印象逐渐模糊。关帝庙和实甫中学、财神庙和第三幼儿园、石狮子、工人俱乐部和党校属于这一类。这类变迁中的意象极具历史城市特色，也应受到未来古城意象研究的特别关注。我国像定兴这样的古城还有很多，它们大多正逐渐湮没在现代化的经济大潮中，演变为灵魂失落的相似傀儡，抑或是被现代化的步伐所遗弃，又或者被现代化的新城市格局所取代。古城城市意象的记录与研究刻不容缓，且通过探究具有我国特色的古城意象，不仅将有益于对现存古城的保护和延续，也将有助于推进以人为本的历史城市规划与设计的探索。致谢：感谢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城乡规划系的丁梓豪、冯劲松、哈日桂对本次研究提供的帮助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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