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渤海大学学报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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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渤海大学学报，2007（2）：49-53加强汉字学的学科建设1 在现代汉字学学科建设高级专家研讨会上的讲话李 宇 明尊敬的傅书记、曹书记、各位专家学者、各位老师：大家好！昨天到的很晚，没来得及作发言准备，只能即兴讲讲。实际上做准备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文字学我是外行，隔行如隔山，准备也准备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渤海大学我来了两次。七月初，我司在这里召开“语言国情与语言政策高级专家研讨会”，请来一批专家作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05）的审稿工作，并讨论中国语言生活中的一些问题。利用开会之机，我同傅书记、秦校长和夏中华先生一块商量，要为现代汉字学的学科建设做点事情，一谈即合，可

2、谓“心心相印”。“坐而谈不如起而行”，经过不到四个月的筹备，现代汉字学的学科建设会议就开起来了。记得当时我说，渤海大学是一棵梧桐树，能够招来金凤凰。今天到会的各位专家都是“金凤凰”，以后还要招更多的“金凤凰”，在这棵梧桐树上筑巢，把现代汉字学发展起来。今天我谈两个问题：一、重视研究现代汉字；二、怎样研究现代汉字学。一、重视研究现代汉字 历史上常有厚今薄古、厚古薄今之论，语言学领域有时厚今薄古，有时厚古薄今。我在很多场合呼吁，中国有13 亿人口，为什么没有现代汉字研究室？没有普通话研究室？有一次在珠海的北京师范大学分校，我又讲这个话，分校领导傅爱兰教授说，他们分校建了普通话研究室。如果渤海大学能

3、够建一个现代汉字研究机构，我的呼吁就算都有回音了。（一）现代汉字在语言生活中的重要地位 内地有 13 亿人在使用现代汉字。港澳台在使用汉字，而且其汉字生活正发生巨大变化，简体字在港澳台的影响越来越大。台湾校园进行大学生简体字比赛。香港学生考试写简体字不扣分。海外华人有五千来万，且增长速度很快。海外华人对汉语汉字有特殊感情，有特殊需要，他们也在不同程度地使用汉字。日本、韩国和一些华人聚集的国家，汉字也在他们的语言生活中发挥着大作用。联合国等很多国际组织，也都用汉字。现在汉语正在快步走向世界，全世界学习汉语的人越来越多，孔子学院在世界各地不断建立。几千万的外国人要学汉字，这些人很多是拼音文字国家的

4、。汉字教学问题不能很好解决，将影响汉语走向世界。这是现实语言生活的情况，虚拟空间的语言生活也需关注。上世纪九十年代互联网开始商业化，世界各国争相构筑信息高速公路，人类建立起了一个新的生活空间。虚拟空间发展越来越快，对现实生活影响越来越大。当年有些外国人预言汉字的末日已经到来，因为汉字进不了计算机。是的，计算机先天不是为汉字设计的，汉字如果进不了计算机，真的是会寿1何瑞根据录音转写、整理成初稿，费锦昌先生提出了很好的修改建议，特此感谢。惧闲聊斋供稿1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1 页，共 6 页 -李宇明加强汉字学的学科建设终正寝。但是，中国科学家充满智慧，在十分艰苦的条件

5、下实现了计算机的汉字输入与显示，并积极参与ISO/IEC 等国际标准化组织的工作，逐步解决汉字在国际网络传输中的问题。当然，汉字的“人机交换”“机机交换”还有许多问题，解决好虚拟空间的汉语汉字问题，是关乎国家前途的富有挑战性的课题。就现代语言生活来看，没有理由不花大力气来研究现代汉字。古代汉字的研究非常重要，但它主要是文化层面的事情。现代汉字不仅是文化层面的事情，而且更是应用层面的事情，关系到国家发展、人民生息，关系到人类之间的汉文沟通，也关系到中国能否在信息领域掌握话语权等重大问题。（二）现代语言生活中的汉字问题 汉字在我国现代语言生活中，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但是我们对现代汉字及其应用的认识

6、还较肤浅，有许多问题都需要研究解决。例如：1现代汉字的基本情况尚不明晰。最近，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中心，对 2005 年报纸、广播电视和计算机网络等三种媒体的用字情况进行了调查统计，调查语料有89 万多个文本、7 亿多字量。统计结果发表在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05下编中。调查结果是：581 个高频字覆盖了80的语料，934 个高频字覆盖了90的语料；1988 年国家语委会同有关部门发布的现代汉语常用字表，收字 3500 个，其中有398 字在本统计的前3500 高频字中未出现；一级常用字（2500 字）中的 357 字，在本统计的前2500 高频字中未出现；1988 年国家语委会同有关部门

7、发布的现代汉语通用字表，收字 7000 个，其中有506 字在本统计的前7000 字中未出现。现代汉语常用字表 现代汉语通用字表较为明晰地描述了现代汉字的使用状况，但是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中心发布的统计结果，使得现代汉字的情况又不明晰了。这里有几个问题值得思考：第一，尽管这次统计结果是在海量数据中得到的，但它是否正确反映了当今用字的实际呢？第二，它与现代汉语常用字表、现代汉语通用字表的差异说明了什么？是语言生活变化了，还是这两个字表当年所依赖的统计数据本身就有缺陷？抑或是这两个字表代表了一种用字实际，本次统计代表了另一种用字实际？2现代汉字在各领域中的使用情况不大清楚。笼统谈语言应用是谈不清

8、楚、谈不确切的，语言使用是分领域的，不同领域有不同的情况，应分领域考察语言的使用情况。研究现代汉字的使用，显然也应有领域意识。比如，姓名、地名是两个很重要的语言使用领域，但是对姓名、地名的用字并不很了解。中国人究竟在姓名中用了多少汉字（包括少数民族人名转写为汉字的）？有哪些字没有进入7000 通用字？在地名用字领域，对乡镇及其以上的行政单位名称用字还比较了解，但是，村、自然村的名称用字，具有地名意义的建筑物及台、站、港、场等名称用字，山川、湖泊、海洋、岛屿等自然实体名称用字，都不是太清楚。姓名、地名用字，在信息化时代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地理卫星定位系统的快速发展、非接触性身份证的广泛使用，都离

9、不开姓名、地名用字的信息化。再如，医疗卫生行业有许多字笔画繁多，如“葡萄糖、臀部、胆囊炎、胰腺炎、打鼾、癌症”中的“葡、萄、糖、臀、囊、胰、腺、鼾、癌”，医生使用很不方便。文史博物馆、海洋馆中有许多难写难读的字，为方便参观者，不仅应为这些字标注读音、解释字义，而且在设计字库、研制字表时也也应考虑这些领域的用字实际。3简繁汉字问题。历史形成了简繁汉字的问题。简化字和繁体字都是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都应该受到珍爱。科学地、合理地处理简化字与繁体字的关系，已经成为当代语言生活不可回避、必须给出方案的问题。解决这一问题，首先得有一个客观平和的态度，站在简化字的立场上轻视繁体字，或是站在繁体字立场上贬低简

10、化字，都不是客观的公允态度。简体字和繁体字在各自的使用环境中，大体上还是适合的，但是现代人读古书时，大陆和港台之间交流时，懂得简化字的人得用用繁体字，起码是得认识繁体字；懂得繁体字的人得用用惧闲聊斋供稿2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2 页，共 6 页 -渤海大学学报，2007（2）：49-53简化字，起码是得认识简化字。这其实牵涉到简繁汉字的转换问题。需要对简化字、繁体字及其应用状况进行仔细研究。例如：简繁汉字的差异究竟有多大？是否形成了汉字的两个系统？相互学习起来困难究竟有多大？机器进行简繁汉字相互转换时究竟会出现哪些问题？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内地究竟还有多少人能熟练使用

11、繁体字？有没有必要在内地进行适当的繁体字教育？有人提出内地要“用简识繁”，港台要“用繁识简”，怎么看待这一提议？此外还要研究，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中，怎样处理简繁汉字的教学问题和考试问题？解决这些问题，有些可能会涉及文字政策层面。4关于汉语拼音问题。汉语拼音是现代语言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它是汉字的注音工具，同时也是拼写汉语的工具。如果把汉语拼音从当今语言生活中拿掉，语言生活就不能正常运行。台湾原来用注音字母，并在需要的领域配用以两种拉丁式拼音方案。20 世纪末引进汉语拼音，后来有人又在汉语拼音基础上搞了个“通用拼音”。“通用拼音”在学理上不科学，应用中不“通用”，难以成功。早年的拉丁式拼音

12、方案、汉语拼音的引进、通用拼音的出笼，说明台湾的语言生活需要拉丁字母式的拼音。今年十月初，我带领语言政策考察团访问蒙古国。蒙古国20 世纪 40 年代开始使用西里尔蒙古文，但因西里尔字母（又称“斯拉夫字母”）今天不能很好适应计算机和互联网，有些蒙古学者现在又提出文字改革的问题。真是庆幸汉语拼音采用了拉丁字母！在研究现代汉字的时候，也需要研究汉语拼音的使用问题，比如完善汉语拼音正词法，完善人名地名拼写规则等等。汉语拼音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汉语拼音的教育水平和社会普及水平都不够高，能够掌握汉语拼音者不足45。5信息处理中的汉字问题。争取虚拟空间的中国话语权，已成为公众话题，并有无

13、数志士仁人在躬身力行。虚拟空间的语言文字应用，也是语言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许多方面都涉及文字问题。例如：键盘编码问题。人和计算机交换的编码千差万别，有人用“万码奔腾”来形容，并对这种局面表示忧虑。到了手机的数字键盘上，汉字输入几乎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年青人中“拇指一族”，已感到手机的汉字输入不便捷，年纪大的人，戴着老花眼镜发短信，简直像是“捉虫子”，很困难。有先生告诉我，数字键盘输入，汉字最占优势，我过去常为汉字失去了整整一个键盘时代而惋惜，也许在数字键盘面前，汉字的劣势会改变。在科学智慧的照耀下，汉字在通用键盘上的劣势可能也会改变。计算机速记发展很快，速记师已经成为社会的一种新职业。文字识别

14、是解决汉字输入的重要信息处理技术。印刷体汉字的识别已经达到应用水平。手写体汉字，联机输入时识别率较高，脱机输入状态下识别率较低，但是可以在一定的汉字应用领域发挥作用，比如信封、单据、医疗处方等的汉字识别。文字与语音、汉语拼音的相互转换，具有广阔的社会用途。将网络、电子图书、手机中的汉字转换成语音，这种语音合成技术的发展，可以产生“听网”“听书”等新的信息技术产品；解放眼睛，也是盲人的福音。将语音直接转换成文字，机器就成了“速记师”，这涉及语音识别技术。汉语拼音与汉字、语音之间的相互转换，在教材、辞书的编写，国内外的计算机网络交流等方面，都有意义，而且会促进文字与语音转换技术的发展，因为上面所说

15、的文字与语音的相互转换，在机器内部的运行中，实际上都可能有文字和语音转换为汉语拼音、汉语拼音转换为文字和语音的过程。文化是国家的“软实力”，继承传统文化、发展新文化是时代的重要话题。要继承中华传统文化，只有两三万汉字远远不够，现在汉字的国际编码已经到了七万左右，但还是解决不了古籍数字化的问题。计算机汉字字库建设，包括字量、字形、存储、检索、字际关系整理等，都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此外，汉字的网络传输，计算机、手机等各种屏幕的汉字显示，汉字的计算机输出，书惧闲聊斋供稿3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3 页，共 6 页 -李宇明加强汉字学的学科建设报杂志的汉字排版印刷等，都有现

16、代汉字学的用武之地。6汉字书写问题。我国是书法艺术高度发达的国家，汉字既是文字又是艺术，书写要求正确而且美观。但是现在的学生，多数人字写得不漂亮。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学生接触的主要是宋体。宋体是印刷体，适合看，不怎么适合写。楷书和行书是用来写的，应多一点楷书和行书的教育。现在人多用硬笔，硬笔书法（包括铅笔书法）的研究、实践与教育，理应加强。街头上的招牌，大多数都是用电脑做出来的，千篇一律的“机器体”。手书招牌哪去了？其一，书法教育不到位，能操笔书写招牌者并不多。其二，简化字没有建立起自己的权威书法体系，书法家（或“书法者”）一动笔，就可能冒出几个繁体字、异体字、“二简字”、新造字

17、。在文字政策上，书法作品，悉听尊便，但是招牌上出现过多的繁体字、异体字、“二简字”、新造字，未必是好事。建立简化字的书法体系，弘扬中华书法文化，积极探索硬笔书法艺术，在计算机字库中增加多种风格的书体，这些都是应速思紧行之事。7、汉语国际传播中的汉字教学问题。熟悉拼音文字的外国人学汉语，汉字是一大关口。对于“低端”的汉语学习者，也许可以不学汉字；但要把汉语掌握到一定水平，不学汉字不行；对于需要阅读汉语文献、甚至希望成为汉学家的人士，必须学习汉字。汉字学习并不容易。大的方面不讲了，下面说点小事情。“树林”，我们不用思考就知道把它切分为“树”“林”，“树”再分为“木”“对”，“对”再分为“又”“寸”

18、；“林”分为“木木”。而西方学生要一下子寻找到两字的正确边界，并正确分析它们的内部结构，的确有困难。汉字中一些无关重要的东西，有时西方学生会很留意，比如宋体笔画横的右上方有一个角，中国人，只要不是字模设计师，恐怕从来没人去管它，而有的外国人却要先写一横，然后笔再往上推一推，画出个角。此外，笔画竖下面带不带钩，手写也较随意，教外国人学就要特意告诉他。8日文汉字的读音问题。有些汉字是日文独有的，比如“辻、町、峠、垰、円、匁”等。中日交往越来越多，这些日本独有的汉字会因记录地名、人名、特有事物名等进入汉语书面语，或是进入新闻播音文稿，这就需要给这些字一个读音。不认识的字需要查字典，因此这些日文独有的

19、汉字还需要进字典，进字典就有排序注音的问题。对日本人进行汉语教学也牵涉到这些字。这些字日本人常见，用日语会读，但用汉语表达时不知该怎么读。费锦昌、李思敬、何群雄、何华珍、王若江等先生曾做过相关研究，一些辞书也给过它读音。但是，这些字不一定收录得齐全，而且读音给的合理不合理？需要有个约定或是规范。9已有文字规范需要梳理。已有的文字规范制定在不同时期，技术手段、规范观念都有不同，而且语言生活也在不断变化。从五十年代开始到现在制定了不少文字规范，有许多在日常生活中仍在用着。需要用一种逻辑系统、用现在的规范观念和现代技术，给以统一梳理。二、怎样研究现代汉字学 以上九点尽管都是举例性的，但已说明现代汉字

20、问题、现代语言生活中的文字问题，需要加紧研究。怎么研究？各位专家有高见，在座的老师和同学们也都有自己的看法。我讲三点，供参考。（一）注重学科建设，加强人才培养 现代汉字学的研究，应该是始于清朝末年的切音字运动。20 世纪早期的手头字研究等，促成了民国时期简体字的发布。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对汉字的简化整理工作，是现代汉字学研究的理论与实践的结合。1980 年，周有光先生在语文现代化第二辑发表了现代汉字学发凡；1984 年，上海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高校开设“现代汉字学”课程；1985年，北京航空学院计算机科学工程系和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汉字处，对 1977 年至 1982 年间惧闲聊斋供稿4名师资料

21、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4 页，共 6 页 -渤海大学学报，2007（2）：49-53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13800 万字的文献进行抽样，得到1108 万余字，通过计算机统计得到了汉字使用的频度表；之后这类统计时有进行。1993 年和 1994 年，高家莺等 现代汉字学、陈原主编的现代汉语用字信息分析论文集、苏培成现代汉字学等相继出版。这些标志着现代汉字学的正式形成。现代汉字学作为一门学科，有了一定的基础。在大中专现代汉语教材里，都有一部分内容涉及现代汉字；一代一代的心理学家做了很多有关现代汉字的心理学实验；计算机专家、信息专家对现代汉字的性质作过多方面的统计与分析，为汉字信息

22、处理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一个学科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现代汉字学的学科建设刚刚迈步，还有大量工作要做。确定学科的研究对象很重要。现代汉字学的研究对象顾名思义是现代汉字，但是，不能仅限于研究现代汉字，必须重视现代汉字的应用研究，重视现代汉字生活的研究。人才培养在学科建设中具有重要地位，特别是像现代汉字学这样的新学科。要培养一批对现代汉字学感兴趣的研究人才和教学人才，要编写教材，让学科进课堂。（二）为信息化服务 用信息化成果 如果不是信息化时代的到来，现代汉字学等很多学术上的事情还可以缓一缓。虚拟空间发展的速度非常之快，网络一下子就覆盖了整个世界，过去说“地球村”只是一个比喻，现在的世界真的就像是

23、一个村子，信息一上网立刻传遍全世界。现代汉字学与信息化的关系太密切了，现代汉字学的学科建设必须抓紧。从另一个方面说，现代汉字学学科建设的重要目标，就是为中国的信息化服务，为信息化时代的语言生活服务。信息化包括两方面，一是机器与技术，二是使用信息技术的人。现代汉字学既要为机器和技术服务，也要为人更好地使用信息技术服务。为人服务，包括创造有利于信息化发展的社会文字环境、进行有关文字信息化的教育与普及等工作。要充分利用信息化的成果来发展现代汉字学。一方面要注意吸收信息学界对现代汉字的研究成果，另一方面要注意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的手段。建立为现代汉字研究服务的语料库和知识库等资源库，要重视资源库的合作共建

24、，避免重复建设，并为共享打下良好基础。最为急切的是建立一个能够反映20 世纪汉字发展变化的语料库，通过这个语料库能够研究20世纪各个时期的文字面貌，研究每一次文化运动、文字规范行动对我国的语言文字生活的影响，真是太有意义了。（三）多学科合作 脚踏实地干事 文字问题不是文字学家的专利，很多学科都关心它，其他学科在解决文字问题时还颇有情趣。今天请来的各位专家，有着不同学科的背景，这就是多学科意识。具体地说，所谓多学科意识，就是研究队伍要注意多学科合成，研究人员要注意构建多学科复合型的知识结构。在人才培养上，可动员不同学科背景的学生来读文字学研究生，可以有计划地动员不同学科的专家联合培养研究生，张家

25、拳长，就来讲拳；赵家刀好，就来卖刀。做学术必须脚踏实地。在来锦州的路上，华东师范大学心理学系的乐竟泓先生与我同车，告诉我现在有些人做学问是“三花”：“妙笔生花”，不搞实证研究，学问是“写”出来的；“口吐莲花”，学问是“吹”出来的；“遍地开花”，不深入钻研，对什么都敢称专家。这是对当前浮躁学风的绝妙讽刺。现代汉字学的学科建设，一定要重视学风问题，学问不能靠“妙笔生花”，不能靠“口吐莲花”，不要企图“遍地开花”，必须得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做出来。发展现代汉字学的具体措施，大家会上可以多讨论讨论，比如：合作编写教材，开列参考书目清单，制定学科的基本规格和学术规范；在一些杂志上开辟专栏，讨论现代汉字生

26、活的问题；组织召开系列学术会议，并及时将会议成果物质化；特别期望能够办一个中国现代汉字网，通过网络来开展现代汉字学的研究、交流和社会服务。最近，国家语委发布了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05），我从北京带来了一套，送给渤海大学，算是我对会议的祝贺，也是对渤海大学的感谢。渤海大学近些年来发展很快，重惧闲聊斋供稿5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5 页，共 6 页 -李宇明加强汉字学的学科建设视学科建设。希望渤海大学把现代汉字学作为学校重点建设的学科之一，集聚本校力量，广纳天下贤士，为这一学科的发展做出独特的贡献。惧闲聊斋供稿6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6 页，共 6 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