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前现代政治组织形式.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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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4 前现代政治组织形式前现代政治组织形式 我刚才讲了 state 是一个英文字，按照韦伯的定义是独特的，对 于暴力合法垄断这样的一个机构，我们说这样的一个政治组织形 式，是从现代以来，我们假如说大致，把现代划分为我们说从宗教 改革启蒙运动到法国大革命，这样的一个，大概 200 年左右的时 间，是一个从前现代，或者在欧洲里是上叫中世纪，到现代的一个 过渡，中间有很多的事情，我们说 state“国家”，引号的国家，是在 那个时候所诞生出来的一种全新的，政治的组织形式，或者说权力 的形式，另一方面就是说，在现代来临之前，我们知道有古代、中 世纪、近代，现代，之前有很多其他政府的组织的形式，

2、那些东西 都是 state，我们要记住，我们一说国家，尤其是我们说中国有 5000 年的历史，或者说某某国家有多少年的历史，这个历史延续到更多 的我们不知道古老的时代，好像这个国家是从那个时候存在，但这 恰恰是我说的，这种误译的，因为你用一个多义词应对一个单义词 所产生的。当我们说中国有 5000 年的历史的时候，我们说 country 你还不能说 nation，如果从我们的研究来看，中国的地方存在了， 有人存在了，有政治的事情发生有 5000 年，并不等于说中华人民共 和国有 5000 年，那就是笑话了，也不是说中华民国有 5000 年，也 不是大清朝、大明朝有 5000 年，都不是，而是说

3、从盘古开天地，夏 商周等等一直以来那是所谓的 5000 年，那是绝对不是一个 state history，不是一个国家历史，某种意义上，坦白讲其实那也不是一 个 national history。 2 但是我要强调的就是说 state 的出现是近代的事情，我们去看第 一个，国家对于其他前现代政治组织的胜利，我们知道说，你大致 的画一个时间点，我们假如说现代性，我们刚才讲宗教改革，启蒙 运动，法国大革命这三个主要的活动存在。那么我们在那个时候假 如说 1500 年，相当于中国明朝的中叶，西方就是 1500 年了，我们 看就是说在那个时间的时候，如果我们看看欧洲大陆，我们也看看 东亚大陆，我们都去

4、看，我们不要搞欧洲中心观的看法，在当时的 世界上存在各种各样的政治组织，权力结构，有城邦，可能李老师 会讲 OK 可能城邦是希腊的一种东西，那么到了罗马时代就消失了 等等，这个东西当然不错，但是我们知道说在 1500 年去欧洲看的 话，我们知道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叫自由汉萨同盟，是从德国的 汉堡一直到地中海沿岸的一些意大利和现在的巴尔干半岛的河，我 忘记名字了，对不起啊，反正就是说一直到地中海北岸的欧洲城 市，一直到北海南岸的汉堡这样的，存在着一个翻过阿尔卑斯山、 穿过德国平原一直到北海这样一系列的贸易城市，比如说大家非常 知道的，有一个什么景点莱比锡，德国著名的城市汉堡、莱比 锡等等，汉堡市

5、的全称是自由汉萨同盟市汉堡，很有意思，当然是 一个历史传统的东西，我们不去管它。就是说 1500 年的欧洲存在这 样自治的城市。将来李老师肯定会讲马基雅维利，会讲君主 论，我们知道那个时候有所谓的威尼斯共和国，或者米兰共和 国，热那亚共和国等等，这都是城邦城市，城邦，邦是某种意义上 的政治结构，城就是 city 或者是什么样的，当时也有帝国，是如说 3 神圣罗马帝国是存在的，我们说酋邦在那没有，但是在别的地方， 在欧洲大陆和东亚大陆之间的广阔的地带里面，酋邦用英文讲就是 chiefdom，酋就是酋长，有很多部落联盟式的国家，我们知道在那 个时代很多的中亚，现代我们说的中亚，比如说在黑海往东，从

6、中 国的帕米尔高原往西中间广阔的地带，实际上存在酋长的统治，酋 邦。 我这个教会指的天主教会，这是发生在宗教改革运动之前，我 们知道宗教改革运动 1925 年马丁路德定了多少条的反对意见。我们 知道整个在欧洲中世纪的一个特点就是神权高于君权，国家加冕是 要获得罗马教皇的批准的，或者说不获得批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以致于。实际上他们说国王的这个王冠，这个 throne，或者这个 crown，王位是 throne，是由教皇给你戴到头上，所以说我们后来 看，在法国大革命，对不起，我抢过来，把那个东西给你戴在头 上，因为你教皇反映的恰恰是在拿破仑的时代，我们知道拿破仑加 冕在 1804 年，在此之前，

7、大概 1000 年的时间里面，欧洲恰恰是相 反的，不是拿破仑同志从你手里拿过帽子，扣到我头上，而是的的 确确是某一个教皇给你戴到头上，比如说亨利四世叫（帕多瓦）国 王，那对不起，教皇派一个人们人都可以做这个事情，这是一个重 大的差别，他也是存在的，当然我们存在很多的王朝，比较说 1500 年的时候，距离所谓的英法百年战争还不是太远。 我们说 1337 到一四五几吧，我们还有很多的王朝，比如说王朝 我们看的话有很多的故事，比如说英国的国王坐在伦敦，一定要说 4 claim，一直距巴黎不到 200 米的所谓的法国领土是我的领土，因为 我是诺诺曼底公爵，我也是英格兰国王，我也是苏格兰的国王，我 也是

8、等等等等，所以说那些地方都是我的，这是在欧洲形态上的一 个王朝的体制，我们用现在的话说，因为你戴了很多顶帽子，因为 你戴了很多顶王冠，这个地方比如布列塔尼的公爵，比如诺曼底的 公爵，我们举行一个比较早的例子，比如说威廉，英格兰的国王也 是威廉，所以说这两个地方处在一个 dynasty 之下的，这是王朝的概 念，在欧洲的意义上，在举一个什么样的怪怪的例子去讲这个问 题，比如说 OK，一直到了现代的早期，我们知道哈伯斯堡王朝扩 张，最高峰的时候他们既拥有我们现在所说的，奥匈帝国也拥有欧 洲各种各样的非地，北尼德兰一块，西班牙的一块，但是如果这个 皇帝死掉了，但是有不同的众多的帽子是由他的为数众多的

9、儿子们 所继承的，他的大儿子成了奥地利的皇帝，他的二儿子可能成了尼 德兰什么公爵或者是什么，这个东西突然就分散开这些帽子不在是 戴在一个人的头上，出现了在欧洲那个时候，我们所知道的所谓的 联姻政治，导致的近亲结婚，导致最后大家都得了血友病，出血止 不住的等等，当然这是少数的情况，并不是绝大多数的情况。 这就是王朝的政治体制，我们说在 1500 年的时候，欧洲大陆上 有这样的东西，我们说在东亚的大陆上，我们看 1500 年左右的中 国，我们只有大明朝，大明朝北边应该是叫瓦剌，对不对，那么大 明朝是在西南边，那么说还没有到改土归流的时候。改土归流慢慢 开始了，还没有大规模的开始，比如说，现在的云南

10、、贵州、缅 5 甸，很多的地方是由真正意义上的所谓的土司，某种意义上你可以 把它类比为酋邦的，朝廷只是说派一个人授予一个职位，你就是某 某地方镇守使，这个职位至少你可以传给你儿子，你儿子死了，至 少你侄子可以过来做。 我想强调的是，在那个时代上，在整个的欧亚大陆上，存在很 多的不同国家的政治体，为什么不同于国家。我刚才就讲，就不同 于 state，按照韦伯的定义来说，那个地方的暴力使用不是由一个机 关合法垄断的，我们说实际上到很晚，这种都是都还广泛的存在， 我们举一个例子，假如说我们把暴力推到最极致，就是杀人的问 题，谁都可以杀人，或者说很多人都可以杀人，不能说谁都可以杀 人。很多人可以杀人，

11、而被认为是合法的。而这种权力没有任何人 可以垄断，比如说 OK，你是一个酋邦，你可以把你的奴隶杀死， 没有人认为这是不对的。以我们现在人的观点说，那太怎么怎么 样。但是我们回到 510 年前，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不对的，就是说暴 力的使用政出多门，很多的机关，乃至于个人，都有权力使用暴 力。 实际上我们知道，一直到非常晚近的时代，我们说到了上个世 纪，20 世纪的早期，我们如果说到了中国的地区的话，可能是比较 偏僻的一点的地区的话，我们知道宗族仍旧是合法使用暴力，合法 的杀人的一个机关。家庭长老会议，谁谁伤风败俗干掉了，谁谁谁 怎么样，沉塘了。没有人认为这是不对的，乃至于所有人认为这才 是对的。当然说我们在 20 世纪早期，中国已经建立中华民国这样的 6 一个制度，中华民国至少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的确是一个现代意义 上的国家的结构，state 的结构，但是我们知道，这个定义的出现， 或者说一个机构的出现，到这个东西完完全全地在现实中得以确 立，还要花很长的时间的。假如说即使在今天的时代，我相信你在 中国这么大的地面上，一两个地方，那的人认为他们杀人是对的， 而且他们周围的人也认为他们杀人是对的，并不是特别出奇的事， 实际上还会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