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权力.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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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恐 怖 的 权 力论卑贱随笔【法】朱莉娅克里斯蒂瓦 著张新木 译法国索伊出版社1980年Julia KristevaPouvoirs de lhorreurEssai sur labjectiondition du Seuil1980目 录第一章论卑贱第二章害怕什么第三章从肮脏到污秽第四章圣经憎恶的符号学第五章QUI TOLLIS PECCATA MUNDI(除去世界的原罪)第六章塞利纳:既非喜剧家也非殉道者第七章痛苦与恐怖第八章糟塌我们无限境界的女人第九章“非犹太毋宁死”第十章在开始和无限之处第十一章恐怖的权力第一章 论卑贱愚笨的傻子也有真知灼见;卑贱的眸子也有上苍般闪光,时而温柔,时而凶狠

2、。 雨果:世纪的传说既非主体也非客体 在卑贱中,有一种强烈而又隐隐的反抗,它是生灵籍以对付威胁物的反抗。这一威胁物似乎来自某个外部,或者来自某个越界的内部,一个抛在可能、可容忍、可想边缘的内部。此物就在那里,近在咫尺,但不能吸收。它激起欲望,骚扰欲望,迷惑欲望,而欲望则不为所动。受惊时,它背过身去。恶心时,它便吐掉。一种绝对的本能保护着它不受羞辱,它以此为荣,以此为本。但在同时,这种冲动,这种痉挛,这种跳跃仍然会被引向一个别处,一个既诱人又命定要去的别处。一个召唤和排斥的极,如一个不可驯服的飞去来器,不知疲倦地使它的寄居者完全不能把握自己。 卑贱是个由情感和思想编织而成的螺旋状流苏,我这样称呼

3、它。当我被卑贱侵袭时,确切地说,它还没有可定义的客体。卑贱物不是一个掷在我面前的物体(ob-jet),我可以命名它或想象它。它也不是那个摆在面前的游戏(ob-jeu),那个小写的“a” 小写的 “a” 是法国学者拉康的一个概念。他认为人体呈三圆博罗梅结(Noeud borromen 3 ronds)状态:身体由现实、象征和想象相交而成,相交处形成他人享受(JA:现实与想象相交)、阴茎享受(Jj:现实与象征相交)和意义(Sens:象征与想象相交),前六项相交处形成小写的“a”,即“引起欲望的客体”。见R. Chemama 精神分析学词典,巴黎拉鲁斯出版社,1998年,“拉康”词条。译注。 正无限

4、地逃逸在对欲望的系统寻觅中。卑贱物不是我的关联项,即它既给我提供依赖某人或某物的依托,又让我生存得更为自在和自主。就客体而言,卑贱物只有一个品质与我对抗的品质。客体在与我对抗的同时,或许能让我在寻找意义的脆弱网结中得到平衡,而实际上这个寻找欲望使我不确定地、无止境地与欲望趋同。若是这样,卑贱物则相反,这个坠落物体,从根本上说就是一个被排斥物,它把我拉向意义崩塌的地方。某个与其主人溶为一体的“自我”,即一个超我毫不含糊地将它赶走。卑贱物处在外部,被流放在它似乎不知道游戏规则的整体之外。不过,就这种流放而言,卑贱物不断藐视它的主人。(它)不向主人示意就激起一阵排泄,一阵痉挛,一声喊叫。每个自我都有

5、它的客体,每个超我都有它的卑贱物。这不是压抑的那块白色桌布或平潮般的厌倦,也不是折磨身体、骚扰夜晚、拉扯话语的欲望的版本或转换版本。而是一个“我”将就着忍受的剧烈痛苦,我既高尚又受尽折磨,因为“我”将痛苦倒给了父亲(成了父亲版本? 此处法文为 pre-version, 意为“父亲版本”。version 和verser (倒)读音相近,所以 pre verse (父亲倒出)和 perverse (倒错)为一双关语。下文会谈到“倒错”的问题。译注。 ):我忍受着痛苦,因为我想象这就是他人的欲望。于是一种怪涎大量而又唐突地出现。如果说在昏暗和被遗忘的生活中,我对这种怪事还能见怪不怪,那末现在它却骚扰

6、着我,仿佛它是个彻底分离之物,令人作呕之物。它不要我。我也不要它。然而也不是什么都不要。还有一个我不认为是东西的“某样东西”。有一个无意义的、但决非毫无意义的重量,它将我碾碎。在不存在和幻觉的边缘,有一个现实,如果我承认这个现实,它就使我变为乌有。在这里,卑贱物和卑贱是我的护栏。这是我的文化的开端。不恰当 我讨厌某种食物、某种脏物、某种废物、某种垃圾。痉挛和呕吐保护着我。厌恶、恶心使我远离它们,背向污秽、臭坑、脏物。我以折衷、二者之间、背叛为耻辱。着迷的跳跃把我引向龌龊,又将我与之分离。 食物憎厌也许是卑贱的最基本、最古老的形式。牛奶表面那层并不伤人的皮,薄得像一张卷烟纸,像指甲屑那样微不足道

7、,但当它出现在我的眼前,或碰到我的嘴唇时,我的声门,还有更下面的胃、肚子、所有内脏就会痉挛,使全身收缩,压迫出眼泪和胆汁,使心跳加快,额上和手心沁出汗珠。眩晕使目光模糊,恶心使我缩背弓腰,以抗拒这层奶油,使我与给我牛奶的母亲和父亲分离。这个成分,即他们的欲望的符号,“我”不要它,“我”也不想知道它什么,“我”不吸收它,“我”排斥它。但既然这一食物对“自我”来说不是一个“他人”,而“自我”又只能生存于他们的欲望中,那么我就排斥自我,把自我吐掉,使自我卑贱,在同一个动作中,“我”声称把自我安排停当。这一细节也许没有什么意义,但这是他们寻觅的、装载的、欣赏的、强加于我的东西。这个微不足道的东西把我像

8、翻手套那样翻过来,五脏六腑晾在空中:于是他们看到,我正在以我自己的死亡为代价变成另一个人。在这个“我”变成他人的过程中,我在猛烈的抽泣和呕吐中分娩着我。症兆的无声抗议,痉挛的强烈喧闹,当然会写进了一个象征体系,但在这个体系中,我既不想也不能融入进去作出应答,它在自发反应着,自行发泄着。它在卑贱化。 尸体(cadere ,倒下) ,即无法补救地倒下的东西,是臭坑和死人,它更强烈地搅混着与之相抗衡的人的身份,这种抗衡恰似一种脆弱而虚假的偶然行为。一个流血流脓的创口,或一种汗液的气味,一种腐烂所散发的甘甜而又辛辣的气味,这些并不意味着死亡。在指意的死亡面前例如一张平面的脑造影图我是能理解的,我可以作

9、出反应或接受它。可这里不是,它是一幕真正的戏剧,即毫无掩饰、没有伪装的戏剧,废物与尸体一样,向我指明想生存下去必须时刻要分离的东西。这些体液,这些污秽,这些粪土,是生命几乎无法承受的东西,使人时时面临死亡。我处在我活着的条件的临界线上。从这个界线上,逸出我那活着的躯体。为了让我活着,这些废物一点一点地掉下,直到不剩下任何东西为止,直到我的整个躯体掉到界线之外为止,cadere,尸体。如果垃圾意味着界限的那一边,而我又不在那边,但那边又能让我生存,那末尸体这个最令人作呕的垃圾就是一个界限,一条侵占了一切的界限。这时不再是我排斥他人,而是“我”被他人排斥。界限成了客体。没有界限我怎么能生存呢?这个

10、别处,我想象它在现在之外,或我在现实之中幻视的一个别处,以便能与您说话,想到您,这个别处现在就在这里,被抛在、被卑贱化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这个世界,我就会昏迷。在这个缠人的、生硬的、蛮横的东西中,在挤满迷途成年人的停尸房大厅中,在光天化日下,在这个不再标记什么、因此也不再意味着什么的东西中,我凝视着一个被抹去了边界的世界的崩塌:昏迷。尸体从没有上帝和不讲科学的角度来看是卑贱的顶峰。它是侵扰生命的死亡。它是卑贱的。它是一个被抛弃物,但又不能完全摆脱它,它是防不胜防的,就像无法防住某个客体一样。是想象的怪涎又是真实的威胁,它召唤我们,但最终会把我们吞噬掉。 因此,使人卑贱的并不是清洁或健康的缺乏

11、,而是那些搅混身份、干扰体系、破坏秩序的东西。是那些不遵守边界、位置和规则的东西。是二者之间、似是而非、混杂不清的东西。是叛徒、骗子、知法犯法的凶犯、不知廉耻的奸夫,声称救人的杀手。任何凶杀都是卑贱的,因为它指出法律的脆弱性,而有预谋的凶杀、阴险的命案、虚伪的报仇更是卑贱的,因为它变本加利地展示法律的脆弱性。拒绝道德的人倒并不卑贱在非道德中可以有某种伟大之处,甚至在一宗表明不尊重法律的凶杀中也是这样,因为他是反抗者,解放者,自杀者。而卑贱,它是非道德的,黑暗的,倒行逆施的、居心叵测的:它是一种遮遮掩掩的恐怖,一种笑里藏刀的仇恨,一股对躯体进行偷梁换柱而不燃烧它的热情,一个债务缠身能把您卖了的人

12、,一位对您捅刀子的朋友。 在奥斯维辛现存的纪念馆里,在黑暗的大厅里,我看到一堆儿童的鞋子,或是类似的东西,我似乎在别的地方见过,或许是某棵圣诞树下的布娃娃。当死亡终究要夺去我生命的时候,而它却与我活着的天地里的东西混为一体,这时纳粹罪行的卑劣达到了顶峰。因为这些东西似乎让人相信,它们能把我从死亡中拯救出来:其中就有童年、科学等等。自我的卑贱 如果卑贱物果真能够同时激起一切,碾碎一切,包括主体在内,当主体承认自己不能把握自己、对这种徒劳企图感到厌烦时,当主体在自已身上找到了不可能的东西时,即当主体觉得这个不可能的东西就是它的存在本身时,当发现它不是别的,正是卑贱物时,那末就会真正理解卑贱物所显示

13、的最大力量。自我的卑贱将是主体这一经验的最高形式,主体并且看到,它的所有客体就建立在初始的毁灭上,而这个毁灭开创了自我本身的存在。没有任何东西比自我的卑贱更清楚地表明,任何卑贱实际上是对缺乏的承认,而缺乏是一切生灵、意义、言语活动和欲望的缔造者。人们总是很快想到缺乏这个词,而如今的精神分析学总的来说,也只研究多少带有物神特征的产物,即“缺乏的客体”。但是如果想象一下(应该就是想象,因为这里所做的就是想象工作)缺乏本身的经验,想象它在逻辑上先于存在和客体先于客体的存在那末我们就会理解到,它的唯一所指就是卑贱,尤其是自我的卑贱。它的能指就是文学。神秘主义的基督教国度将自我的卑贱变成在上帝面前的最大

14、谦逊的证据,正如那位圣伊丽莎白所证明的,“不管她是多么伟大的公主,她热爱自我的卑贱胜过热爱一切。” 圣弗朗索瓦德萨勒,虔信生活导论,第三卷,。 有个问题还有待证明,这次是非宗教的。这就是要证明,在用阉割表示认可的情况下,对回避错乱性脱身术的人来说,对给自己献上最珍贵的非客体的人来说,卑贱就是这个人自己的躯体,是他自己的自我,作为他自身特有的、坠落的、卑贱的东西从此全部失去。分析疗法在结束时将把我们带向这种证明。走着瞧吧。那可是受虐狂的痛苦和快乐。 卑贱与“令人担忧的怪涎”有本质上的区别,也更为强烈。卑贱倾向于否认它的亲朋好友:它没有任何熟悉的东西,连一个回忆的影子都没有。我想象一个过早地把父母

15、吞进肚里的儿童,他自己“独自”感到害怕了,于是为了自救,便将别人给他的东西、所有天赋、所有物品一齐甩掉,吐出。他具有、也可能有卑贱感。对他来说,早在事物可以早在它们可以赋有意义之前他就在冲动的驱使下,将事物推拒(ex-pulse)在外,自我画地为牢,卑贱就是疆界。好怪的形象。害怕使他的圈地固化,与另一个世界分开,即与被吐出的、被排斥的、坠落的世界分离。他想吞下母爱,结果吞下的是一片空白,更确切地说,对母亲无言的仇恨被换成父亲的言语;他想净化的就是这个,他不知疲倦地洗刷着。他在这种厌恶中得到什么安慰呢?也许是位父亲,父亲存在着但摇摇欲坠,充满爱但不稳定,是普通幽灵但又无时不在。没有他,可笑的毛孩

16、可能就没有任何神圣之感;若是虚无主体,他就会与总在掉落的非物体垃圾混为一体。相反,他试图用卑贱来武装自己,拯救自己。因为卑贱物赖以生存的寄主,他并不是狂人。麻木使他在不能触及、难以置信、没有母亲的躯体面前僵硬,这个将冲动与其客体分割开来的麻木,即与它们的再现分割开来的麻木,对这个麻木,要我说,尽管令人作呕,应该冠以一个词害怕。恐怖症患者除卑贱物外没有别的客体。但“害怕”这个词流质的雾气、难以捕捉的湿气刚一出现,便像海市蜃楼那样稍瞬即逝,用虚无飘渺、幻觉之光和幽灵之火去浸没语言中的所有词汇。这样,当把害怕放入括号时,话语只有不停地与这个别处混为一体才显得有立足之地,这个别处就是既推动它物又被它物

17、推动的重量,无法接近而又非常亲近的记忆深处:卑贱物。享乐与情感 总之,是享乐。因为迷途者自认为是第三者的等同物。他自己对这位第三者进行评判,凭借自己的势力去判断,依据自己的法则去忘却或撕掉遗忘的面纱,但也是为了树立他的客体,一个早落的客体。一个坠落的客体。一个由他人空投的客体。也可以说,这是个三元结构,他人掌握的拱顶石,出轨的“结构”,灾难的拓扑学。因为在将自己变成一个 alter ego 拉丁语:意为“另一个我”。译注。 时,他人就不再掌握着保持主观同质性的那个三角的三个极,而是让客体落下,成为一个与享乐格格不入的、可恶的、不可接近的现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只有享乐能让卑贱如此存在。人们不认

18、识它,也不希望它,但享受着它。强烈而又痛苦地享受着。一种激情。而且,在享乐中,当被称作“a”的愿望客体随着打破的镜子一起爆裂时,镜子中的我让我的影像移位,在他人身上反照自己,因此卑贱物没有任何客观或甚至客体的东西。它只是一条边界,一种排斥天赋,变成 alter ego的他人会放弃这种天赋,使“我”不至于在他人身上消失,而在这升华性异化中找到失落的存在。在这种享乐中,主体被吞噬;同样在享乐中,他人则相反,他能使享乐变得令人作呕,以此阻止主体的沉没。从这点可以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卑贱物的受害者。这些爱害者虽然够不上服服贴贴和心悦诚服,至少是有些走火入魔。 卑贱是条边界,这是无疑的,但它更是一种模棱

19、两可状态。因为它在标界的同时,并不从根本上将主体从威胁它的东西中解脱开来相反,它承认主体处于永久的危险之中。同样,也因为卑贱本身就是评判与情感、遣责与抒发、符号与冲动的混合物。从先客体(pr-objectal)关系的古朴中、从一个物体为生存而与另一物体分离的古老暴力中,卑贱保存着这个黑夜,在夜幕下,被表示物的轮廓渐渐消隐,只有不可称量的情感在躁动。当然,如果我被那些还不像是事物的东西所感动,那是因为意义的法规、关系、甚至结构在强迫着我,影响着我。这道命令,这种眼光,这副腔调,这个动作,俨然成了我这受惊躯体的法律,形成并引发一种情感,但还不是一个符号。我白白地将它送出去,把它排斥在那个对我来说不

20、再是可领会的世界之外。显然,我只能像另一个人那样:听从自我、物品和符号到来的模仿逻辑。但是当我寻找(自我)、丢失(自我)或享乐时,“我”就异化了。这种模棱两可引起局促不安、不舒服和眩晕,并通过对立反抗的强烈程度,界定出一块空间,于是符号、物品等便从中出现。这个空间被扭曲、编织,带有双重意义,一股异质的潮流勾勒出一块领地,我可以说它是我的领地,因为他人作为 alter ego寄居在我体内,用恶心向我表明它的存在。 这再次说明,勾勒出卑贱物并且反照卑贱的异质的潮流,已经居住在一个高度异化的人类动物体内。我只有在另一个他人占据了“我”的地方和位置时才能感到卑贱。这倒不是我想与之认同的另一个人,也不是

21、将他内化(incorporer)的那个他人,而是在我之前的那个他人,拥有我的那个他人,他通过拥有我使我存在。这种拥有先于我的出现:它是父亲能够或许不能够体现的那个象征生灵。也是人类躯体固有的能指衍生(signifiance) 能指衍生(signifiance),符号学中的一个概念。佩尔斯(Peirce)认为,在符号本身与每个人使用的符号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差别,因此可以将符号分为典型符号(signes-types)和随机符号(signes-occurences),相当于语言学中语言与言语的区别。在句子中,随机符号将经受内部的改变,它可以与某些符号结合,而不与另一些符号结合,而且这种结合的性质也是不

22、尽相同的。符号的这种特性可称之为能指衍生。克里斯蒂娃则认为,文本“将语言变成一种工作”,在自然交流的表层语言和能指实践的深层义场之间开辟了一种差距,“这种在语言中进行的区别、分层和对立工作,说话主体建立具有语法结构的交流能指链的工作,我们称之为能指衍生。”能指体系的发生过程不是单一的,它是多数的,不同的,直到无穷无尽,这是一个动态的工作,是生产和自毁的开放空间中的胚芽的集中。这是一个“不同的无限性,其无限的结合性永远没有边界”。总之,能指衍生就是语言中特定场合下可能性操作的无穷无尽。见杜克罗,托多罗夫语言科学词典第138页,445页。译注。 然而只需某个禁止,或许某个超我挡住欲望趋向他人或者这

23、个他人出于角色的需要不予满足以使欲望及其能指半路折回,回到“同一人”身上,这样就搅浑了那喀索斯 那喀索斯(Narkissos),希腊神话中的美丽少年。他拒绝了回声女神(Echo)及众多仙女的求爱,爱上了自己在水中的影子而不能自拔,死后化作一朵水仙花。后人把孤芳自赏、自我陶醉、妄狂自大的现象称作自恋癖(narcissisme)。译注。 之水。恰恰在自恋癖错乱之时(总之只要说话生灵在说话,这种状态就时刻存在着),继发性压抑通过其象征手段的复体(doublure),公开地试图将原发性压抑的资源向有利于它的方向转化。古老的结构被公开于光天化日之下,被意义化,被语言化。它的策略(拒绝的、分离的、重复与卑

24、贱化的)于是找到一种象征性存在,该象征的逻辑本身,包括说理、演示、证据等都必须屈服于它。这时的客体就不再有轮廓,不再说理,被分离掉:看上去就像卑贱客体。 有两个貌似自相矛盾的原因引起这种自恋癖危机,而危机以其真相带来卑贱物的视野。一是他人的过分严厉与某人和法律混为一体。二是他人的衰竭在欲望客体的倒塌中透露出来。在两种情况下,卑贱物似乎支持着他人中的“我”。卑贱物是某个总是已经失去的“客体”的治丧强度。卑贱物砸穿压抑的墙壁和它的评价。它在可恶的边界上给自我供血,为了生存,自我又已经与边界分离卑贱物将自我供给非我(non-moi)、冲动和死亡。卑贱通过(自我的)死亡获得新生。它是一种炼丹术,将死亡

25、的冲动转变成生命的搏动,变成新兴的能指衍生。倒错的或艺术的 卑贱者与倒错具有亲缘关系。我所体验到的卑贱感觉扎根于超我(surmoi)之中。卑贱者是倒错的,因为它既不放弃也不承担一个禁忌、一条规定或一条法律;而是绕过它们、误导它们、腐蚀它们;他使用它们,利用它们,以便更好地否定它们。卑贱者以生命的名义去屠杀:它是进步的暴君;卑贱者为死亡服务而活着:他是传代的黑客;卑贱者为了自身利益而驯化别人的痛苦:他是损人利已之徒(也是精神分析学家);卑贱者煞有介事地展示自己身临险境,以便确定自己的权力:它是把搞艺术当作“生意”的艺术家。腐化是它最常见、最明显的面孔。是卑贱者的社会化面孔。 为了界定和分离卑贱的

26、这种倒错性二者之间,必须毫不动摇地依靠禁忌和法律。宗教、道德、法律等显然总是具有任意性,或多或少是这样;无疑还有强制性,而且强制性多于非强制性;越来越难保持其统治地位。 当代文学还达不到这种地步。文学似乎倾向于记录超我或倒错状态的非稳固性上。它看到了宗教、道德和法律的无能它们的力量,它们那不可或缺和荒谬的假象。文学像倒错那样使用它们,曲解它们,玩弄它们。然而文学又与卑贱者保持着距离。作家受卑贱者的蛊惑,想象着他的逻辑,自我投射(se projeter)于这个逻辑,内射(introjecter)这个逻辑,以倒错语言风格和内容为结果。另一方面,由于卑贱感同时是卑贱者的法官和同谋,面临这种境地的文学

27、也是卑贱者的法官和同谋。因此可以说,伴随这种文学的产生,完成了清洁与肮脏、禁忌与原罪、道德与不道德二分法分类的进程。 对于牢固立足于超我之中的主体来说,这种写作必然具有二者之间的特征,即倒错的特征;正因为这个原因,写作也会引发卑贱。不过,文本所召唤的恰恰是超我的平息。书写文本意味着具有想象卑贱物的能力,也就是说能设身处地地看待自己,仅仅通过语言游戏把卑贱物分开。钟情卑贱的作家也许在他死后方能摆脱他那堆废物、渣滓或卑贱物。这时,他要么被人们彻底遗忘,要么达到无法比拟的理想行列。所以死亡将是我们这个想象博物馆的收藏主管;它将在卑贱的最终审判中保护着我们,当代文学在讨论卑贱时可谓不惜工本。这种保护将

28、与卑贱清帐,也许还会与文学事实中令人难堪和白炽化的赌注清帐,而文学事实本身一旦晋升到神圣的地位,它的独特性也就荡然无存。死亡就这样在我们当今世界中管理着家政。在净化文学(使我们摆脱文学的不洁)的同时,它构成了我们的世俗宗教。净化与分析 对于这种卑贱,现代观念学会了如何压抑、回避或掩饰它。从分析的立场出发,它是带根本性的观念。拉康在把这个字眼与分析家的“神圣性”结合起来时就说到了这一点,认为是一种耦合,它从幽默中只采纳了黑色。 拉康,电视,巴黎索伊出版社,1973年第28页。 应该保持伤口的开放性,在开放的伤口上,分析家们参与分析探险,面对时尚和社会机构的厚颜无耻,职业性安排将很快使之愈合。在这

29、一过程中没有任何创新,我们说的“创新”是指到达一种纯净状态,该状态保证死亡的境地(如柏拉图在费东(Phdon) 一书中的死亡), 或得到“纯净能指”的无混淆的宝物(如共和国的金口玉言,或是政治中国家领导人那纯金般的分裂主义)。但是,这更像是一种非同质、躯体和语言的考验,是根本不完全的考验:是“门户开放”,“整体缺一”。对出自其中的不稳定主体来说这样一个打开自己身上伤疤的被钉死者,他想说话又必须放弃说话才能组织言语一切现象,只要是能指和人类的,都会出现在它卑贱的存在之中。哪一种净化(catharsis)是不可能的呢?弗洛伊德在研究初期使用同一个词来指定一种治疗法,其严格性后来显得越发清晰。 显然

30、,分析家在沉默的深渊中与忧郁的幽灵擦肩而过,这种忧郁正是黑格尔在性欲标准化中所看到的。这种忧郁对他来说尤其明显,因为他的伦理学非常严谨,他的伦理学,在西方都这样,建立在先验唯心主义残余之上。当然,我们也可以提出下列观点,即弗洛伊德的立场是二元的、具有溶解力的,能使这些基础偏离中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使分析的忧郁性沉默飘飞在奇怪与外来的话语之上,这种话语实际上通过模仿恐怖、热情或狂欢的方式来打碎语言交际(由被理解的一种知识和真理组成),它与语言比较疏远,而与韵律和歌曲更加亲近。在阉割的分析过程中存在着模仿因素(据说是判明身份的)。另外,分析家的解释言语(而且不仅仅是它的文学和理论双语现象) 还

31、须感受到这一点才能成为分析性言语。针对过度忧郁中自我认识的纯洁,只有分析性陈述的“诗学”偏离能证明卑贱的邻近,证明与卑贱共处,证明卑贱的“知识”。 总而言之,我想到了身份辨别,它完全是分析家面对分析主体的模仿(转移和反转移)。这种身份辨别能够使分析主体与那个破碎的东西连到一起,正是它使分析主体难受,心似荒漠。它能够使人后退,一直退到话语的断裂中,退到让人听到的情感中;它能够给言语裂缝加上节奏,把碎裂的言语连接(这是否就是“提高觉悟”?)起来,而言语本身却因背离了它的卑贱意义而感到忧郁。倘若有某种分析的享受存在,那它就在这里,在这个完全诗学的模仿之中,它穿过言语的建筑学,从一般病理学形象走向逻辑

32、和幻想的联接。用不着将语言生物化,只须通过表述将分析言语从身份辨别中分离出来,若取该词的较强的意思,分析言语是一种“自我体现”的言语。只有在这个条件下,言语才带有“净化的”性质:让我们这样理解它,分析言语对分析者也好,对分析主体也好,并不等同于一种净化,而是一种辅佐卑贱或反抗卑贱的新生。 这一段对卑贱的现象学简论,将把我们引向更直接的理论考察,一方面考察分析理论,另一方面考察宗教历史,最后考察当代文学经验。CorpsSymboliqueRel JA JjSensaImaginative附图:三圆博罗梅结:Noeud borromen 3 ronds (RSI)JA: Jouissance de

33、 lAutre Jj: Jouissance phalliquea : objet cause du dsirR. Chemama:Dictionnaire de la PsychanalyseEdition Larousse-Bordas. Paris 1998: Lacan.第二章 害怕什么 在某个遗忘的时刻,崇高的心灵也会落入耍尽淫威的海蟹之爪,落入性格绵软的章鱼之手,落入本性卑鄙的鲨鱼之口,落入不讲道德的巨蟒之腹,落入惯用语那魔鬼般的蜗牛之壳。洛特雷阿蒙:玛尔多罗之歌客体焦虑的饰物 当精神分析学谈及客体时,说的是欲望客体,就像俄狄浦斯三角情结中所构筑的那种欲望客体。根据这一形象,父亲是

34、法律的依托,而母亲则是客体的原型。向母亲汇集的不仅有求生的需要,而且尤其有最初的模仿愿望。她是另一个主体,一个保证我的主体存在的客体。母亲是我的第一个愿望性和表意性客体。 这种论点一经提出,就充满了矛盾,不堪一击。 在这以前,如果还没有(从时序和逻辑角度来说)客体存在,至少也有先客体(pr-objet)的某些吸引极,以便求取空气、食物和运动。在母亲成为他人的形成过程中,不是也存在一系列半客体(semi-objet)的东西吗?它们标立在从漠不关心状态到谨慎状态的路途中(主体/客体):这些东西正是威尼科特 威尼科特(Winnicott):参见儿童的成熟过程,巴黎巴尤出版社,1970年;另见我和现实

35、,巴黎巴尤出版社,1975年。 称呼的“过渡客体”。在分离方式中不是也存在一种渐变过程吗?即乳头被真正剥夺,意象中赐予母爱的关系被剥夺,最后还有俄狄浦斯身上的象征性阉割。正如拉康恰如其分所定义的那样,这种渐变将形成客体关系,并一直作为“掩盖、装饰焦虑等本质问题的工具”(1956-1957讨论会文献)。 主体问题使弗洛伊德的理论摇摇欲坠,难以自圆其说。如自恋癖,从何物开始,又从何时起,它任其自我淹没在性冲动中,这一冲动实际上是面向他人的冲动。压抑: 哪种类型的压抑能够产生象征,产生一个表意性客体?而哪一种压抑则相反,会挡住通向象征的道路,使冲动在非象征的无客体(sans-objet de las

36、ymbolie)中摇摆,或在躯体化的自动客体(auto-objet)中徘徊?无意识与言语活动之间的关系:学会语言或言语活动在客体关系的形成和演变中占有多大份量? 在谈及小汉斯的恐惧症时,弗洛伊德极其明确地论述了主体组成这一关键问题,即与客体的关系。 参见五岁男孩的恐惧之分析(小汉斯,1909年),载精神分析五例,法国大学出版社,1966年。此后,在谈及幼童的神秘恐惧时,弗洛伊德把它们明确定义为“对客体丢失危险的反应”。就算是很古老的(梦幻般的?)反应,弗洛伊德暗示了这一点,设想了孩童害怕小动物或暴风雨,例如与“实际危险相关的先天性准备的萎缩剩余物”,这些东西在其它动物身上很明显是比较发达的。但

37、是对人来说也是如此。“对人来说,只有这最古老的遗产成分被吸收了,该遗产正好与客观的丢失相关。”(抑制、病兆、焦虑,1925年,法译本PUF出版社,1978年版第98页),这显然将对恐惧的思考放入客观关系的问题学范畴。剩下的问题问题就是弄清客体关系地象征功能的从属程度,尤其是它利用自身的可能性从中抽出各种变量的语言。 害怕与客体乍一看是相互结合的。这是个偶然吗?毫无疑问,决不是那些歇斯底里者无休止和模糊不清的身份辨别在这方面指导了弗洛伊德的研究。强迫性的反复思考不停地构建符号以便更能在熟悉的小地窖中保护一个欠缺的神圣客体无疑使他在这个问题上受益匪浅。然而为什么恐惧症能更好地论述与客体的关系这一问

38、题呢?为什么要谈论害怕与客体呢? 面对儿童的绝望状态,我们可以看到,儿童能让人听到他的绝望声,但无法让人理解他的状态,而我们成人则使用“害怕”这个词。根据兰克 兰克(Rank, 1884-1939), 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原名Otto Rosenfeld,为弗洛伊德的弟子,著有英雄出生的秘密(1909)、出生创伤学(1924)等。译注。 的出生创伤学,或比翁 比翁(Wilfred Ruprecht Bion, 1897 - 1979),英国儿科医生,精神分析学家,著有精神分析学基础(1963)。译注。 的子宫生活,即母亲包容体及“好的母哺”孕育的冲动融合失衡,这是一些理论性伪迹:它们使主体的“零

39、状态”理性化,也许就像儿童不说之物的零状态那样。害怕的第一个意思可以是一种生物冲动的失衡。客体关系的建立将会是害怕的复出,与最佳的但不稳的平衡相互交替。害怕和客体二者齐步共进,直到其中一个压抑住另一个为止。然而我们之中又有谁能完全到达这种境界呢? 汉斯害怕无以名状物 然而,我们所说的害怕,即对这个具有某种可表意客体的害怕,它是一种较为迟来的和较为合乎逻辑的产物,它向自身召集了无法表现的原始恐惧的所有前期骚动。口述的害怕,即语言的产物,必定存在于俄狄浦斯情结中,以一个不真实的客体引发的害怕表现出来,这个客体看上去像是另一客体的替代物。是另一“客体”吗?当弗洛伊德听说了小汉斯害怕马匹的事时,他就相

40、信了这一点。他从中发现了阉割的害怕:即害怕母亲“缺乏”那个性器,害怕失去自己的阳具,害怕父亲被阉割甚至死亡,认为这是有罪的欲望等。 虽然这一点惊人地真实,但却不完全真实。就小汉斯的情况而言,不管他多么年幼,使弗洛伊德惊讶不已的,倒是他那非凡的表述能力:他能吸收并再生语言,是那么如饥似渴,又那么才华惊人。他想命名一切,却碰上了无以名状的东西:街上的噪声,屋前接连不断的马车往来;他父亲是一个新的精神分析学的信徒,对他的身体发生兴趣,对他对小女孩产生爱慕发生兴趣,对他的叙述和幻想发生兴趣,他(父亲)将这一切一一性化,还有母亲那无法捉摸的身影,有点脆弱的躯体,这一切对汉斯来说已经具有许多意思,但还没有

41、找出它的意义,正如弗洛伊德所说,这意思分布在自恋癖式谈话的冲动和性冲动之间。这一切无疑会凝固在汉斯那爱科学的经验之中,他想了解自身,了解一切;尤其是了解他母亲似乎缺少的东西,或是他自己也会缺少的东西。 不过从更广义上来说。害怕马匹变成了一个象形文字,将所有的害怕浓缩起来,包括可命名的和不可命名的东西。包括古老的害怕,与伴随学习语言、了解身体、街道、动物、人群等产生的害怕。“害怕马匹”这句话就是这样一个象形文字,它具有暗喻和幻觉的逻辑。它用引发恐惧的客体能指去指定“马匹”,形成了客体缺少方面的冲动结构:这块砾岩包含了害怕、剥夺、抢劫,而且没有名字,它就是不可命名的东西。恐惧客体占据了冲动的非客体

42、状态的位置 “极有可能的情况是,在自我和原我清晰区分之前,在超我形成之前,精神器具使用其它防卫方法,直到这些组织阶段来临。”这是弗洛伊德在抑制、病兆、焦虑一书中写的一段话。见前引书第 93-94页。他首先指出,防卫这个词与压抑这个词正好相反,它包含了所有保护自我的过程,以抗拒冲动的要求。弗洛伊德似乎通过以上定义有所突破,在某些领域内,当自我还未存在之时,其它防卫的方式已经在运作,与压抑大不相同。难道是与原始压抑同样发展的防卫能力吗?是业已存在的象征威力、但先符号、先意义(跨符号、跨意义)的方式运作?即我们所说的“语符学”吗?恐惧“客体”,作为卑贱(ab-ject)物,难道不是自居在弗洛伊德开辟

43、的这条道路上吗? , 而且把所有冲动事件归入自身,当作欲望,并使它们失望,把它们从客体旁引开。 负责表现缺少本身(而不是它的后果,就是过渡客体及其后续客体,欲望性寻觅的“a”客体)的暗喻在象征性请求的作用下组成。这条象征定律不一定是超我型的,但它可以渗入自我中,渗入自我的理想中。恐怖自恋癖 恐怖症将客体关系的非稳定性原原本本地展现在舞台上。这种恐怖“折衷”中“客体”的不稳定性这在某些精神分析结构中也能观察到能引导我们去设想有关的形成方式,即不从客体关系的角度,而从与之相对的关联项中去看,即自恋癖。在这里也一样,我们将碰到分析理论的难题,这次与产生于自我色情的原发性自恋癖相关,也与指定某个主体,

44、即自恋癖的思想铸造有关,总之,这是一个古老的、先语言(pr-linguistique)的自恋癖,而且能让人参照母子共生体(symbiose mre-enfant)。在这个难题面前,弗洛伊德作了选择:先设定存在两种类型的冲动,即转向他人的性欲冲动和旨在自我保存的自我冲动,对于后者,恐怖病症似乎给予特别重要的地位。 在恐怖症中,不管对抗性欲力量的胜利多么辉煌,这一疾病的本质就是一种折衷,它使得被压抑者不会就此罢休。 参见小汉斯,同上文,第192页。 这样,即使性欲冲动在小汉斯身上占了上风,并且借助了父亲和精神分析学家那萦绕脑际和缠人的帮助,我们也会看到“对抗性欲力量”的胜利。这种自恋癖至少提出了两

45、个问题。一是怎样解释使客体冲动突发而出的力量?二是尽管它有很大突发能力,但为什么不会导致孤独症? 对于第一个问题,某种生物的、迷团般的、但不乏想象的组织可以提供部分答案。这里似乎是三角关系的失败在作祟,只有它提出了某个客体的生存问题。退一万步说,所谓的自恋癖式冲动,只有当父亲那不稳定的暗喻阻止主体置身于一个将冲动赋于客体的三角关系结构时,它才能占统治地位。这就是说冲动的客体特性是个迟来的现象,甚至是非本质的现象。如果说弗洛伊德将冲动客体问题放在从属位置,而将平息冲动(如果不是熄灭冲动的话)放在首要位置,这决不是个偶然。 冲动客体就是这么个东西,在其中或通过它,冲动能达到它的目的。它是冲动中最为

46、变化不定的东西,它与冲动并不是从初始就连在一起(我们指出):但因为它有特殊的能力,能够使满足得以可能,所以它才成为冲动的助手。 弗洛伊德,冲动与冲动的命运(1915),原载机械心理学(Mtapsychologie)一书,伽利玛出版社,思想丛书,1968年,第19页。 倘若我们取客体一词的强义,即把它作为象征链中主体的关联项,上述意义就很容易理解了。只有父亲的介入才能生成出这种严格的客体关系,因为这种介入将象征维度引入到“主体”(儿童)和“客体”(母亲)之间。没有这个,人们所说的自恋癖,虽不总是或肯定是保守的,也不过是一种无客体的原样冲动的渲泄,它威胁所有的身份,包括主体自身在内。这种情况便是精

47、神病状态。恐怖欲望的“客体”:符号 恰恰如此,恐怖症患者的幻觉暗喻的意义就在于此,它在表现“对抗性欲的力量”的胜利时,也为自身找到了某个“客体”。什么客体呢?它不是性欲冲动的客体,不是母亲,不是母亲身上的某个部分,也不是这些部分的代表物,更不是某个中性的能指参照项(rfrent),而是象征活动本身。即使这一活动常常色情化,而且恐怖症患者在这种情况下强迫感倍增,这都丝毫动摇不了这种结构的特色。这一特色在于:是象征性本身接受了一个冲动投入,而这冲动又不是古典词义上的客体冲动(既不是一个需要客体,也不是一个欲望客体),也不是自恋癖意义上(冲动既不自垮于主体之上,也不摧垮主体)客体冲动。既然它是非性欲的,它就否定两性差别问题,而将冲动当作寄居体的主体,能够显露出同性恋症兆,而且严格地说,主体对这些症兆麻木不仁:它并不在那里。如果说把象征性作为冲动与性欲的唯一的投资场所,这种投资便是一种保存手段,如果这种情况属实,那么显而易见,被保存的决不是哲学思辨的自我母亲男性生殖器崇拜物:相反,自我在这里更加处于痛苦之中。不过,奇怪的是主体倒突出起来,因为它是父亲暗喻的关联体(corrlat),也不管其载体的衰竭:主体于是成为他人的关联体。 父亲功能的代表替代了一个好的母亲缺乏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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