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的效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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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2010 年第 2 期 俄语语言文学研究 2010, 2总第 28 期 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ies Serial 28谈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的效率张春新（黑龙江大学，哈尔滨 150080）提提 要：要：本文提出词典效率的公式，并从以下三个方面提出了提高对外汉语教学词典效率的措施：1）重视词典编者、词典和词典用户的关系；2）从认知的角度改革词典对词汇的处理方式；3）用元语言释义。关关键词键词： ：词典效率；认知；元语言中中图图分分类类号号： ：H356 文献文献标识码标识码： ：A1 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的效率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的效率所谓“效率” ，

2、在物理上是指一种机械（原动 机或工作机）在工作时输出能量与输入能量之间 的比率。一定的原有能量（输入能量）通过某种 设备转化为有效能量（输出能量）时，部分能量 总要被摩擦、阻抗、辐射或其他原因消耗掉，从 而使有效能量比原有能量要低。 “效率”输出能 量输入能量得出的百分数。假如“输入能量”是一定的，那么“输出能量”越大，机械工 作效率也就越高。 “效率”也可以泛指日常工作与 获得的效果（由行为产生的有效的结果、成果） 所消耗的劳动量之间的比率。 对外汉语教学是一种第二语言教学活动。这 种活动中也存在效率的问题。有人根据施教者、 学习者、施教科目三者的关系，得出了第二语言 教学效率的一个公式（王

3、魁京 1998：5）学习者获得的有效结果或成果学习者获得的有效结果或成果教学效率教学效率施教者付出的劳动量学习者付出的劳动量施教者付出的劳动量学习者付出的劳动量 教学词典与课堂教学活动具有非常相似的性 质，正如两位法国学者所指出的那样， “也是一种 特定类型的交际。词典是定位于一定的交际类型、 一定的我 、 你 、和交际对象它的关 系的。词典编者是交际的主体，要回答他的对话 者（即用户）对他提出的问题。在给出答案的时 候，词典编者不是以交际主体的身份出现的，而 是作为中介者，代表交际的社会主体即社会本身 出现的。而词典用户从词典中获得的知识能帮助 他们弥补阻碍其理解篇章的缺漏。词典所给出的 答

4、案能消除词典编者和用户的知识之间存在的差 距。 ”因此，词典所提供的信息与教师（施教者）教学所传达的信息具有相同的性质。教师相当于 社会文化集体的代表，而学生则同词典用户一 样力图消除教师和自己的知识之间的断层” 。 （ ., . 1977：38-39）苏联语言学 家 . .赞同这种观点，他指出：“词典编者 和教科书的编者一样，说的不完全是“自己的意 见” ，他是社会（言语的集体载体）和个人的中介。 用户在查词典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向词典编者请 教问题。 ” （ . 1977：12） 因此，我们套用第二语言教学效率得出“词 典效率”的公式词典用户获得的有效结果或成果词典用户获得的有效结果或成果词

5、典效率词典效率编者在编写活动中所付出的劳动量词典用户付出的劳动量编者在编写活动中所付出的劳动量词典用户付出的劳动量 尽管词典效率的高低很难用百分率准确地计算，然而根据上面的式子我们也可以看出：如果19编者所付出的劳动量是一定的，用户所付出的劳 动量也是一定的，那么，用户获得的有效成果越 多，词典的效率也就越高。如果说一种机械工作 效率不高的原因是：部分“输入能量”被摩擦、 阻抗等作用力消耗掉了，那么，词典效率不高， 其原因又是什么呢？也不妨说是：部分能量，或 者说部分劳动量被类似于“摩擦” 、 “阻抗”这样 的作用力给消耗掉了。影响词典效率的，类似于 “摩擦” 、 “阻抗”的作用力的发生，一般

6、说来， 不外乎 B、C、S 这三个方面因素的相互作用。比 如：第一，词典的内容在选择和编排上不适合于 用户的学习。第二，编者对用户的情况不甚了了， 不清楚使用者能够接受哪些东西的输入，不能够 接受哪些东西的输入。第三、用户头脑里已有的 东西、如他们的第一语言，跟第一语言紧密联系 在一起的文化观念，有阻碍用户的种种心理因素， 都会造成“摩擦”和“阻抗”作用。2 提高词典效率的具体措施提高词典效率的具体措施2.1 重视词典编者、词典和词典用户的关系 词典编者、词典和词典用户之间的关系与施 教者、施教科目、学习者之间的关系有着相似的 性质。对于学习汉语的 外国人来说，汉语是他 们的第二语言。教学词

7、典是词典编者和学生之 间的一个纽带。词典编 者（B） 、词典（C） 、词 典用户（S）三者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一个三角形 （图 1）来表示。在这个三角形的结构关系中，编 者作用力的方向和路线是 BCS。编者把汉语的 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的知识和具体的语言材 料传授给词典使用者。在这个过程中，编者的作 用力的方向是向人的，即指向用户。编者所承担 的任务主要是向用户传输第二语言的信码和信息， 培养他们的第二语言能力。用户的学习活动作用 力的方向和路线则是：SCB。即用户从词 典中获得编者所提供的信码和信息，并逐步转化 为自己的第二语言能力，用户的学习活动作用力 的方向是向己的，即指向他自己。词典作为

8、编者 与用户二者之间的桥梁，负载着有关第二语言的 信码、信息，从根本上说，要适合于用户的学习 活动，于是，词典中的信码、信息编排上的针对 方向，或者说它的潜在的作用力的方向也是指向用户的。总之，在整个结构系统中，B、C、S 三方 面作用力的指向都是用户。用户在整个学习活动 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因此，了 解学习行为的主体，掌握其学习活动规律是提高 对外汉语教学效率的关键。 其实，词典用户和词典编者的关系问题在整 个词典学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基本的问题。 “用户视 角是一直存在的，至少是隐藏的，但在最近几年 中，其重要性已经慢慢地引起注意，并已开始影 响整个词典学领域。 ”（雍和明 20

9、01：42）近年来 出现的“词典交际论”就是以传统的交际模式为 基础，将词典编者看作“发话人” ，将词典使用者 看作“受话人” ，词典则是交际的信息所在。 “编 者”和“用户”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但都是通 过间接方式进行的。 “用户”通过其自身因素（如 文化层次、教育背景、经济状况、年龄结构和用 户身份等）或通过建议、评论或反馈等手段对词 典设计和选择产生影响，而“编者”则通过词典 服务对“用户”的检阅行为和知识结构产生作用。词典交际理论模式突出了用户在获得词典使 用最大效率中的作用，并将词典用户融汇到词典 交际理论框架中去，将词典用户也作为词典交际 过程中的一个“参与方” ，认为“在作者、作

10、品与 读者的三角关系中，读者绝不仅仅是被动的部分， 或者仅仅做出一种反应，相反，它自身就是历史 的一个能动的构成。一部文学作品的历史生命如 果没有接受者的积极参与是不可思议的” 。 （周宁、 金元浦 1997：24）同样，关注词典用户在词典编 者、词典与词典用户三者关系之间的能动作用， 这是新世纪词典学理论研究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课 题，因为它对提高词典用户的素质，确立词典为 词典用户服务的观念，改进词典编纂的质量，更 好地服务于语言教学起到非同寻常的作用。我们 说词典的效率，除了用户的主观能动作用，还指 词典的编纂者要站在用户需求的角度，尽可能地 为用户查找和索引所需知识信息节省时间和精力。 这

11、也是以人为本、读者意识的具体要求。这就意 味着词典编者要时刻关注词典用户的需求和意见， 要考察用户的检索行为和心理表征以及它们对词 典政策及其执行过程产生的影响。正如美国语言 学家鲍林杰指出的：“真正决定词典内容的还是 使用词典的人，以及他们想知道的那种知识” （转 引自王春丽 1995：33） ，这说明词典的编纂活动必图 1SCB20须与服务对象及其需求紧密相连，方能获得成功。具体到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的编纂活动，为了 提高词典的使用效率，编者必须对外国使用者的 基本情况（包括第一语言状况、文化、心理状况） 等有一个比较清楚的了解。站在用户的立场上， 从外国成年人这一特定的用户角度着眼，对词典

12、信息如何能为外国学生接受进行研究，并有的放 矢地组织词典编纂活动，致力于解决外国学生汉 语学习中最常见、最迫切的难题，从而提高词典 的使用效率，帮助外国学生更快、更高效地掌握 汉语。这也是对外汉语教学词典编纂的一个指导 方针。从这个任务出发，积极型汉外词典的编纂 应着眼于外国人学汉语的实际情况，不拘泥于传 统的汉语词典的编纂原则和框架，独辟蹊径，有 所突破，有所创新。 2.2 从认知的角度改革词典对词汇的处理方式 认知科学几乎已经渗透到了很多学科，词典 学也不例外。国内首先提出“认知词典学”这一 概念的是赵彦春教授。这一理论的提出为词典编 纂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对于对外汉语教学词 典来说具有

13、尤为重要的意义。为了提高学习者的 认知效果，认知学习词典可以提供适当的触发条 件，以使学习者能够回溯词汇/语义的生成和转化 过程，部分地解决词汇的可学习性问题。所谓词 汇的可学习性，指的是由于普遍词汇的作用自然 语言词汇的学习效率可以最大程度地提高。认知 词典中对词汇的处理方式可以激活学习者的认知 技能，从而大大提高词典的使用效率。下面我们 着重从词典对多义词的处理方式方面来探讨。 现代的汉语字典和词典对古代词典在义项排 列方面最为突出的改进，就是将原本杂乱无序的 义项排列得有序。古代的词典是不怎么考虑效率 的，例如尔雅对于词条所分的庞大类别，如 果没有后人编纂的索引，使用者从中查找条目要 花

14、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直到康熙字典 ，我们的 先人还是将义项杂乱无章地摆在一起，几乎没有 意识到对于义项的处理需要考虑效率。现代词典 将义项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是注重词典效率的 一个具体体现。除了效率的考虑，在今天看来， 建立有序的义项排列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意义是， 能够揭示词义之间的内在联系，从而帮助读者理 解词义。 一个词往往具有多个意义，词典中该如何安排？词典界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文本词典的传统 排列方式有三种：历史顺序，按词义出现的先后 顺序排列；频率顺序，按一定的语料统计，使用 频率高的排在前面，频率低的排在后面；逻辑顺 序，按义项之间的派生关系或意义关联排序。 很多人强调，双语词典的义项

15、排列最好是按 照频率的原则，即按通用、少用、罕用的常用程 度排列义项。这种排列原则的优点是从实用的角 度出发，使读者根据排列顺序知道该词义的常用 程度，同时也便于查找，因此受到一般读者的欢 迎。例如简明牛津词典就是完全按使用频率 原则排列义项的。然而，这种排列原则在一定程 度上牺牲了对各义项间内在语义联系的揭示，而 语言学习过程中词汇义项的认知进程有时又是同 单词义项的演进过程相吻合的，即由本义到引伸 义和比喻义。词典用于查找义项来帮助理解时， 词频排序有优势，但学习者若想利用词典全面掌 握某一单词，则语义联系排序更见其所长。这种 排列法的优点是条分缕析，源流分明。读者可以 根据词义的排列次序

16、了解词义发展的历史脉络， 从中窥见各个义项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样，读者 可以看到各义项的组成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可以 提纲挈领，以简驭繁地掌握词义，同时也使义项 的建立和注释有了更可靠的依据。 有人对 diamond 一词的义项（英汉大词典 ） 作了分析（王馥芳 2004：52）： Diamond n. 1.金刚石；人造金刚石，合成金 刚石 2. （已经琢磨或用于切割工具的）钻石；金 刚钻 3.（戒指、项链等）钻石饰物 4.金刚石（玻 璃）割刀 5.钻石似的东西，晶莹的细粒（如霜花 等） 6.数 菱形 7. （道路的）菱形交叉 8.（纸 牌的）方块 9.棒内场；棒球场 10.印41/2 点西 文活

17、字。 第一个义项是基本义项。而金刚石的功能（可 以制成切割工具，亦可作装饰之用）是联系义项 2、3 和 4 的纽带。义项5 和金刚石的性状相关，而 义项6-9 则和金刚石的形状相关。从认知角度而言， 语义形成和语义概念赖以生存的认知基础是范畴化 和认知模式。在这个语义辐射网络的形成过程中的 认知模式，就是传统逻辑中的 “相似即同一”的认 知模式。 我国出版的汉语词典中也开始关注多义词义 项之间引申关系。比如 火火211.名物体燃烧时所发出的光和焰 2.形 比喻紧急3.名喻指激动、急躁或愤怒的情绪 4.动发怒5.中医指“六淫” （风、寒、暑、湿、 燥、火）之一，是致病的一个重要因素 6.名 指枪

18、炮子弹 7.喻指作战的行动 7.形指红 色 8.形比喻热烈、兴旺 （引自现代汉 语规范字典李行健 主编 语文出版社 1998） 由黑龙江大学郑述谱教授主编的基础汉语 学习字典采用的也是这种用义项的处理方式。 为了更好地揭示多义词义项间的语义关系， 展现词的语义网络，一些词典使用了原型释义法。 原型意义即为词的本义，它与非原型意义相对立， 是最符合该词义范畴特征的意义，是一个词的最 典型、最常用的用法。多义词可以借助于以原型 意义为中心的语义网络概念来描写。 还是以 Diamond 一词为例： Diamond n. 1 金刚石（用于切割玻璃的） 钻石；金刚钻（隐喻或扩展 用法）指具有钻石似的光泽

19、、 形状或硬度的东西非 常好（或杰出的）人（或物）2 菱形（纸牌的）方块棒内 场棒球场（铁路的）菱形交 叉 （引自新牛津英语词典 ） 原型释义法的优势在于其释义方法是着眼于最 大 限度地复现diamond 一词的语义网络；（ 1）两个原 型义清楚地勾勒出diamond 所涉及的两个语义辐 射原 域：物体本身和该物体的通常形状。（2）把9 个义项 分成由原型义统领的两个义项集。此举让我们 清楚地 看到词义扩展的两条轨迹：由功能和性状相 似所导致 的同名相称和由形状相似所导致的同名相 称。使我们 看到义项区别的同时，还力图尽可能复 现其语义辐射 网络。 认知语义学是研究多义机制形成的重要方法， 如

20、果编者能以认知的方式把这些语义理据反映在 词典的义项划分和排列中，就能更有效地出发词 典用户相关知识图示，提高词典的使用效果。 2.3 用元语言释义用元语言释义 “词典本应给我提供简单的答案，然而却给我制造了新的问题：词典篇章（定义、例证）常 常和我想翻译的篇章一样难以理解。 ” （ . 2000：156-160）俄罗斯著名词 典学家杜比钦斯基这句话非常精确地道出了词典 释义语言方面的弊病。认知语义学的概念化分析 也认为，一个概念必须用一些更简单，而不是用 一些更复杂或同样复杂的概念来定义。 （章宜华 2000：67-76）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很多词典采用 元语言进行释义。所谓元语言，套用孙新春

21、先生 的定义，指的是“用来解释词典所收词语的定义 语言” ，它不同于语义哲学中的脱离事实语言的形 式化的表述格式，而是“事实语言的一部分，是 其中通用、高频、中性的那一部分” 。比如语言学 家 Ogden C.K.在本世纪 30、40 年代提出了 BASIC English（British American Scientific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English）理论。他从英语 词汇中筛选出 850 个基本单词，再用这些基本词 汇来解释或替代其他所有词汇，并于 1932 年出版 了 BASIC Dictionary。他的这一做法曾得到过罗斯 福和丘吉尔等伟人的高

22、度赞赏。由于他过分夸大 了基本词汇的功效而招来了人们的抵制和批判。 但客观地讲，如用 Ogden C.K.的基本词汇给词典 的词条释义，确实能起到简单、易学的作用。这 方面最有代表性的要数朗文当代英语词典 。这 部词典的编者给自己限定了释义配例用的词汇， 列出一个约有 2000 个词的词表，规定要用表中词 语的“核心意义”解释词典中所有的词目。韦斯 特和因迪克特的教学词典（第 4 版）用 1490 个词 解释 24000 个词条。 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 （第 5 版）给词目下定义，也只用最常用的 3500 个单词。 鉴于对外汉语学习词典的用户是初学汉语的 外国人，其汉语字、词的储备都非常有限，

23、如果 我们能够用一定数量较为简单的词来对整部词典 的词目进行释义的话，将会大大减少学生查阅词 典的困难，从而提高词典的效率。 对外汉语单语学习词典的代表是法国汉学家 白乐桑编纂的说字解词 ，这部词典分别用 200、400 和 900 字解释全书的 7000 个词语（见图 2） 。22图 2用元语言释义的可行性在于：我们有现成的 释义元语言成果及相关成果可供应用。如汉语水 平词汇大纲，可以用来确定释义词与被释词，各 种词频统计材料相对齐备，如现代汉语频率词 典 ， 现代汉语常用词词频词典 ，另外，苏新春 先生通过对现代汉语词典双音同义释词的量 化统计分析，提取出 502 个释义词，其确定释义 词

24、的方法和成果都值得借鉴。3 结束语结束语上文我们提出的一些提高对外汉语教学词典 效率的建议，仅仅是一小部分，目前出版的对外 汉语教学词典中，从词典的结构安排，检索方式， 词典用例等各个方面都已经做出了有益的探索与 尝试。致力词典学研究的学者们可以从更广阔的 视野对这一问题做进一步探讨。参考文献参考文献1 . . 1977 ( )A/ C. : .2 . ., . . 2000 M. 3 ., . 1977 A/ C. : . 4王春丽 1995 浅析中小型双语语文词典的设计与编纂M，辞书研究，第 1 期。5王馥芳 2004 当代语言学语词典创新M，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辞书出版社。6王魁京

25、1998 第二语言学习理论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7雍和明 2001 词典交际论关于词典本质问题的再探讨J，外国语，第 4 期。8章宜华 2000 语言学理论对词典释义的影响J，现代外语，第 1 期。9周 宁、金元浦译 1997 接受美学与接受理论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收稿日期：收稿日期：2009-11-08基金基金项项目：目：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俄汉新时代教学词典的理论与实践研究”（08JJD740054）的阶段性成果。作者作者简简介介：张春新（1975），女，黑龙江省宾县人，黑龙江大学俄语语言文学研究中心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中国辞书学会双语词典专业委员会理事。主要研究方向：词典学，术语学。23责责任任编辑编辑：彭玉海：彭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