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电影的“似”与“不似”.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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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6年 6月 系办大学学板（哲学社会科学权） Jua 2006 第 8 卷增刊 Journal of Southeast University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oe) VoL 8 Supplement 动画电影的 “ 似 ” 与 “ 不似 ” 蒋萌 (东南大学艺术传播系，江苏南京 210096) 关键词 动画 电影 迪斯尼 宫琦骏 摘 *齐白石曾经评论绘画艺术为 “ 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 ” 。本文试图从动画电影 的领域探讨艺术作品的 “ 似 ” 与 “ 不似 ” 问题。文聿分动画电影中物体运动规律的 “ 似 ” 与 “ 不似 ” 和动画电影语言的

2、 “ 似 ” 与 “ 不似 ” 两部分探讨，然后回归电影主题及其现实基础的问题。 中图分类号 J 95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511X (2006)0S -0186-03 齐白石曾经评论绘画艺术为 “ 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 世比较动画片，早期苏联曾尝试复制真人表演的样 片徳国也有完全棋拟真人（包括肌肉运动和表情）的木 偶片。但因为太 “ 似 ” （ 通真），反而给人一种虚假感，失去 了片种应用的魅力，冷了场 .其他 一 些艺术手法比如提线 木偁、剪纸等，由于自身先天条件（结构、材料、操作方法 等）不足，不如画笔运用自如、随心所欲，难以追求如实的 人物动作和物理现象（ “ 不似

3、” ），而被动画创作者舍弃。 所以 “ 似 ”与 “ 不似 ” 的问題在动画电彩的创作中一样存 在， “ 鱼 ” 与“ 熊掌 ” 不能顾此失彼却要兼具所长，因此作一 些相关理论的探讨，希求一点点实践的意义。 一、 动画电彩中物体运动规律的 “ 似 ” 与 不似 ” 早在上世纪 50年代，诺曼 麦克拉伦 （ Norman McLaren)就曾宜称动画这门艺术指的並不是会动的 画，而是被描绘出来的动作 的艺术；每格画面彼此之间所 产生的效果，比起每格画面本身的效果要更为重要；因此 动画是针对暗藏于画面之间的空瞅加以操控的艺术。 ” 动 画电影作为电影艺术的一个分支，其表达手法礅合了绘画 和电影的至

4、美， “ 综合艺术 ”的身份也促使其比其它兄弟 片种的手段更新鲜、活泼、多样。随着现代大量 CG(Com- puter Graphics)技术的投人运用，一部部场景宏大、主題深 刻的影片越来越吸引观众的眼球，其市场竞争亦愈演愈 烈 . 亊实上，把一部完整的动画解剖，无非是一张张绘有 各种人物（动物 ） 运动状态的画橱，这些画幅按照一定的 故亊情节和时间順序有规则地组织起来 .考察其运动状 态不是胡乱拼凑，却是严格参照物体运动变化的物理规律 而来，诸如：引力、阻力、离心力、惯性、弹性等等。为什么 画师要研究牛顿的万有引力？原因不外乎一个 “ 似 ” 字。 例如迪斯尼 （ Disney)。 迪斯尼

5、的作品几乎没有一部 脱离这个规律，其片场加工、训练教程都极其强谪动作的 合理性、流扬性，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动作过程都需要一一 画出。狮子王 K Hon king） 中，小狮子辛巴在受惊狂奔 的动物群中逃命，被踢倒、翻滚，再于间廉中立起 ，纵身继 续奔跑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包含了各种力的不同的运 动方向，及不同力的交织对抗。辛巴弱小的躯体被强大的 惯性冲击着前奔，有些吃力，脚步有些锒轮，两种力量的 对比：小辛巴和庞大的动物群 .镜头在不断地跟进、交 错：全景，辛巴逃跑的特写，再全景，辛巴惊惧神情的特 写，辛巴的速度明显跟不上，一只只大动物急速闪过，飞 沙四起，模糊中，辛巴被强烈的惯性和杂乱的四蹄带倒

6、， 他无能为力地翻滚，但翻滚时惯性、弹性、自身躯体的阻 力，力与力在交织、对抗，短暂的乱蹄间廉 ,求生的本能使 他又一次勇敢地爬起，弓身挫动后腿，前肢 用力禅起，继 续向前跃进 无论辛巴还是万 “ 马 ” 齐奔，其动作形态无 不符合物理、生理的可能性，峡谷一景被描绘得淋瀉尽 致 无怪乎观众的心被紧紧揪起，明明知道是画出来的， 假的，却还为辛巴难过、祈祷！ “ 似 ”的魅力可见一斑 . 日本吉卜力公司出品的千与千寻 ( spirited a- way 宫崎骏的登封之作，单就动画设计就堪称一 流 有一幕景，主宰灵异界的汤婆婆嫌弃前来请求工作的 千寻，她的度手长伸，狠狠扭住千寻的嘴巴，作为人的本 能

7、反映，千寻腮部的肌肉作反方向的抵抗，在力与力的交 互作用下，千寻腮部的肌肉被扭曲，因皮肤的弹性被拉 长，接着魔手松开，再重重弹回脸頰。这幕录短短几秒 钟，汤婆婆的凶恶，千寻的无助生动再现。 “ 似 ” 成为铺展 故事的基础，但是如果认为动画片只要 “ 像 ” （ “ 似 ” ）就一 定能成功，那就大错特错了。动画叙事与真人表演是有区 别的，贝多芬曾说过， “ 没有一条规则不可以为获得更 高、更美的效果而被打破 ” 。纵观整个动画发展史，不难 看出， “ 不似 ” 在一些经典影片中并不是难觅芳踪的，不仅 如此，反而大童存在。诸如谁陷害了兔子罗杰 ( Who Framed Roger Rabbit

8、） 中，汽车急刹车 ，并没前冲，却大幅 左右摇摆后夸张地定格下来，按照愤性定律，速度极快 时，力的作用是很难一下子停驻在某一点而没有愤性前滑 收稿日期 2006 03 31 作者简介 蒋萌 (1979 ，女 ,东南大学艺术传播系硕士生，研究方向，艺术学。 增刊 蒋萌动画电影的 “ 似 ” 与 “ 不似 ” 187 的 .动画城中，压扁的动画人物再度活过来，人物一跳数 丈并且皮球似的连续弹跳。兔子罗杰的大耳朵 “ 会说 话当他看见一对情侣时，耳朵会变成 心 ” 状；当他高兴 时，他的耳朵会象螺旋桨一样拧成麻花状 .当他从水池里 爬出来后，第一件亊就是把俩耳朵拧干 当他要被扔进溶 剂桶时，耳朵仿佛

9、一双手一样使劲扒住桶边，并不住抖 动 I而当他失落时，他的身体会值直不动，两只大耳朵则 悵慢地由拉直状态垂落下去 其他的，梦工厂 （ Dream- work)出品的怪物史瑞克（ Shrek） 中，菲欧娜公主的 动作设计仿效骇客帝国的经典中国功夫场景，双腿跃 起，腾空力劈，痛击绿林大汉，其镜头推、摇、转定格，然后 双脚落地，动作夸张又搞笑，博得了许多观众的认可 .许 多诸如此类的违背物体运 动规律的动作俯拾皆是。有人 也许要犯迷糊，不 “ 像 ” （ “ 似 ” ）怎么可以？但想想如果没 有动画设计人员的拟人、夸张、虚幻、奇想，没有动画形象 的人性化，怪癣、奇特，单靠画风的唯美及故亊情节的曲 折

10、是远远达不到戏剧化效果的。恰恰因为物理、生理的不 合理，怪异奇特，却构成了艺术的合理，一个个活灵活现、 令人捧腹的动画形象脱颖而出，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 .套用石涛所谓 “ 师法自然 ” 、 “ 不泥古法 ” ，动画的动作 设计也是取法自然规律，而又不拘泥于自然规律的。 二、动画电影语言的 “ 似 与 “ 不似 ” 为了把一个故亊说得明白，使 人看懂，可以说 ,追求动 画电影的酷 “ 似 ” 情结，从动画艺术的诞生那天起，就没停 止过 .上文对物体运动的物理规律的探索就是其中之一 . 总共画了 1万张手工稿， 平均 1秒钟用掉 15张手稿（正常电影的播放速度是 24格 每秒，而录影、电视、

11、电脑和电玩是以每秒 25到 30格速 度播放）。在美国，一部 22分钟的卡通大约需要画 12000 张图，宫崎骏一部片子需要的手稿量比美国动画多出 一 倍，甚至比日本电视卡通的手稿多出四倍。又如在幽灵 公主 (（物化 )后半段，阿西达卡举刀把追兵的手砍了 下来，这个大约两秒的画面，以日本电视动画的表现手法 大约只要 8张图，但在宮崎睃手上却用掉 50张 .事实上， 这个镜头也是经过 4个人一再修正、重画过4次，从设计 到完稿，可能画了超过 1张手稿 .吉卜力公司动画制 作的精细和求实风格一览无 余。 对比迪斯尼在 1987年出品的谁陷害了兔子罗杰 (Who Framed Roger Rabbi

12、t） ，采用了真人和动画同台表 濟，打开了动函电影的另一扇奇妙的窗 演员无 “ 对手 ” 表滇，其动作、 R神都是极大的挑战 动画师制作要考虑 ! _面中人德 (动物 ） 举手投足与真实人物的对接 难度 V 可想而知 参考完全手工绘制的 “ 杰西卡 ” （ 兔子罗杰的 美女太太）穿梭于真人世界的一幕：她的每一个步伐都隐 约地映衬出看台下真人观众若隐若现的脸庞与表情（通过 她半透明长裙下摆 ）， 摄影机围着她做 360度旋转，动画 角色脸上的空间光线变化与背景真实灯光是如此统一、和 谐，当拍到背光角度时， “ 杰西卡 ” 脸上出现了非常通真 的逆光剪影效果，而这光线变化与真实场景里的灯光变化 一

13、般无二 .当 “ 杰西卡 ” 走下舞台与真人观众进行交流 时，她的动作、眼神与跟她接触的真人演员天衣无缝地结 合在一起 电影辅出，赞誉迭起，作品也为动画电彩的 发展添上了绚烂的一笔， 此外，近年来随着 CG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业内人 士都看好了 “ 三维 ” 动画的光明未来 .它通过计算机三维 建樓，打破了传统动画的二维平面的创作方法，给人以更 加剌激和真实的视觉车受 .美国皮克萨 （ pixar)(2006年 初由迪斯尼购并）公司全 CG制作了玩具总动员 (T y Story）、 海底总动员（ Finding Nemo）、 超人特工队 ( The incredibles） 等一系列作品 .相

14、信看过超人特工 队的观众对于各类超人的奇才怪招一定过目难忘，这种 三维立体的真实和魔戒（不是动画片 ） 中咕噜（一种怪 物的 “ 真实 ” 不同，它不是在外貌细节上真实，而是在空 间层次和主体动作上真实，这种真实制造出一种风格化的 人物，给观众耳目一新的感觉，获得了不错的票房记录， 好评如潮。 的确，眩目的 CG技术吸引了很多观众的注意力。在 狮子王之后，迪斯尼网罗各路人才开始全力打造 CG动 画 .这些来自于电影界、戏剧界、营销市场、科技界 、 MBA 的 “ 写实主义者 ” 们醉心于三维立体的真实，忽视电影 的审美性和风格化，自上世纪 90年代后期便逐渐丧失了 在动画片领域的统治地位 .继

15、风中奇缘和钟楼怪客 开始，迪斯尼每一部影片的票房收人都是江河日下。 理论上，动画片作为一种电影类型，如果从动画的基 本电影语言元索 银慕画面的构成上分析，动画片完全 就是一种 “ 不似 ” 的艺术 .它打破了传 统电影的 “ 真实性 ” ( 传统电影可以极其逼真地再现现实生活 ）， 而动画片的 角色和情节都是虚拟的，它使电影与生俱来的所谓记录的 本性和摄影机不会说谎的 “ 真实的神话 ” 一起破灭。传统 电影对现实的依赖性 在动画电影的世界不复存在，动 画片似乎变成了“ 真实的谎言 ” 。在 CG技术广泛运用的 今天，甚至摄像机这个摄取画面的工具都将被替代。它不 断解构传统电影语言，用强化的手

16、法对生活加以集中、浓 缩和夸张， “ 使电影画面拥有一种比简单地再现（生活 ） 更 有效的价值 ” （ 马尔丹语）。比如宫琦骏在动画片龙猫 中强调的 “ 自然美碧草 茵茵，流水潺潺，狂风四起，树影 婆娑。这种人工创造的第二自然，不同于现实自然，其色 彩纯净，光影绰约，集中了自然美，却比现实自然更美，更 永恒 .另外日本动画中的人物往往都被画成大大的眼睛， 小小的嘴巴，深亮得不成比例，这种卡娃依的美丽在现实 生活中也是没有的 再比如，早期迪斯尼为代表的美国动 画风格和日本的动画风格由于产生的时代、地缘和文化基 188 东南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第 8 卷 础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使得他们的

17、风格在剧情、叙亊方 式、镜头、人物设计、传达效果等方面都有着相当的不同。 千个人读出一千种哈姆雷特，电影的审美性和风格化把 动画片的 “ 不似 ” 推向了又一个髙峰，甚至有时候使形象 和造型手段本身的感染力大大超过了故事本身的戏剧性。 反观迪斯尼最近的动画大片马达加斯加 K).为求一种逼真的动画风格，狮子爱利克斯 (Alex)的毛发被动画师一 “ 毛 ” 不苟地一一画出，单是狮 鬓，便有 50,000条之多，身上的毛发更达 1,707,279 条。他们为这些毛发设定了摆动的控制点，结果，爱利克 斯的身体及毛发共有 1,个控制点。过去称之为 “squash and stretch” ， 即将角色

18、 “ 压扁拉长 ” 后再快速地把 它还原的卡通效果（上文提到的物体运动规律），可以用 纸笔轻松地画出，却难以在计算机上模拟出来。为了令这 种荚学在 3D动画世界里有更大的发挥空间，结果出动了 240个制作人员，用上四年时间才完成这部影片。然而， 迪斯尼的工作人员 化了大量的力气在 3D技术的处理上， 关注了 “ 似 ”, 却丢了 “ 不似 ” ，对于动画电影虚拟的本质可 谓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舍本逐末，影片的失败也就在所难 免了 . 三、动画电影主题的开掘及现实基础 如今，动画片正逐渐从假大空、浅低俗逐渐向构思稍 巧、意塊深邃、格调髙雅发展。比如，隐藏在日本动画深 处的东西：积极向上，奋勇拼搏，

19、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死 亡与生存，友情与爱情，信任与背叛等等。宫琦骏的幽 炅公主 ,作品所表现的主題便具有多重性和深刻性 .它 取材于日本经济的高速增长期，大自然被无情地破坏。 喿，是人类的女儿 ，但为白狼神所养，因为人类的溢伐森 林，导致她仇恨人类，不愿回归人类。铁镇女主人幻姬是 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她带领由麻风病患者、牧羊人、娼妓 等受到主流社会排挤的各种弱势群体，通过平等劳动建设 理想社会，因为挖山炼铁与动物族群（狼，野猪等）产生矛 盾，阿席达卡作为调解人，在人和自然的争斗中努力寻求 双方的共生之路 .他在喿和幻姬之间斡旋 ,最后用宣言样 的表白： “ 活下去 ” 表达了承认现实、称颂生命

20、的电影主 埋 .这种对人与自然共生课題的严肃思考，对人类自身的 解读，对人类社会及政治权利对弱势群体的排斥，对人类 文明发 展是否必然造成自然破坏等等一系列政治的、社会 的、经济的问理的探索，使动画片的主题开掘达到了一个 很高的层次 .它不仅仅是小孩子欣赏的东西，它也为成年 人所钟爱。这种对现实基础和人类情感的极 “ 似 ”把握， 使故亊的立意和构思丰富而尖锐；同时，它的创造灵感立 足于现实的土壤，使观众得到了一种心灵共振，达到了 “ 笔淡亦能意境深 ” ， “ 水墨淡彩，亦淸丽隽永 ” 的艺术效 果 .其它如百变狸猫 (又译平城狸合战 )、再见萤火 虫、天空之城 等等都是对动画这一主雇的诠释

21、 . 纵观世界动画市场，无论美国迪斯尼、皮克萨，梦 工 厂，还是日本吉卜力、东映动画，在 “ 似 ” 与 “ 不似 ” 的艺术 实践中，都作了艰辛而又丰 *的探索 .现在有些人肓目追 “ 似 ”求 “ 剌激 ” ，许多人认为 “ 像 ” 才是最好的，仿 “ 美 ” 崇 “ 日 ”（ 1999年宝莲灯几乎是美式动画的翻版 ）， 瀘用 CG.而许多观众尽管阅 “ 影 ” 无数，其审美判断却愈加棋 糊，究其原因：一方面由于创作者肓目求 “ 似 ” 求 “ 新 ” ，制 作不负责任的垃圾产品 I另一方面受众的审美恶俗化也会 影响创作者敏锐的知察力，然后恶性循环，成为动函电影 的创作痼疾 （ 诸如上文提

22、到一些隨波逐流的亊例），归根 结底，无论 “ 似 ”与 “ 不似 ” ，动画电影艺术还是带给了我们 真实的情绪感受，它达到了一定的艺术目的 .我想，动画 电影表达主題的 “ 似 ”,是一种人世的态度，它求得了广泛 的群众基础，空城幻彩，却灿烂夺目，但这种虚幻不是以 必然掩盖生活的事实和矛盾为前提的 .而电彩语苜是倾 向于 “ 不似 ” 的，这种 “ 不似 ” 在于用一种曲折的，有趣的， 甚至略带心酸的出世方法，来表达人的人世的感受和生活 哲理 .二者都是为了更好的艺术表达，不能割裂，却是相 辅相成。所以，针对当前国内动画市场的发展需要有人当 头榉喝， “ 似 ” 与 “ 不似 ” 的问题，孰轻

23、孰重，如何驾奴，动画 主创人员恰似一个手持平衡木的走钢丝者 ,要求得艺术的 平衡，还需多努力 . 参考 文献 1 约翰 劳顿，亚当 斯密 电影 M.生活 读书 *知三 联书店 ， 2002. 2 孙立军，马华 .影视动画影片分析 .荚国卷 M.北京，海洋 出版社 ， 2005. 3 孙立 .影视动画视听语言 M.北京：海洋出版社 ， 2001. 4 孙立军 影视动画经典作品剖析 M.北京，海洋出版社， 2004. 5 贾磊磊 .影像的传播 艺术教室 M.桂林：广西师范大 学出版社 ， 2002. 6 吴小丽，林少雄 影视理论文献导读（电彩分册） M.上悔 大学出版社 ， 2000. 7 赵前，何嵘 .动画片场景设计与镜头运用 21世纪经典 动漫系列教材 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2003. 8 麦茨，等 .凝视的快感：电影文本的精神分析 一 视觉文化 系列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2000. 9 於水 .影视动画短片制作基础 M.北京：海洋出版社， 2005.